- 第4節 憂郁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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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如華與周步仁成婚的前天,張小軍又匆匆忙忙趕回深圳。他又來到張小明家,才知道水如華在桂林僅呆了一天,就又乘飛機回了家鄉,明天上午,她將和自己的父母妹妹一起,從家鄉坐飛機來深圳,與周步仁舉行婚婚禮。
張小軍只能是搖頭嘆氣。心想:“如華這次一定是下了極大決心,要與周步仁結婚,否則,她不會把父母與妹妹都帶過來。”
張小軍想到此,心中十分難受,既為自己,也為水如華傷心。但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阻止她嫁給周步仁,他始終堅信,她嫁給周步仁——一個在背后說她壞話的男人,絕不會有幸福可言。
當他用手機打電話給水如華時,她的手機仍舊關機。他又向朱曉燕要了水如華家的電話號碼,打過去幾次,都沒有人接。他相信,她看到是他的手機號碼,有意回避,心里因而更加難受。
他還不死心,去電話亭打過去,果然打通了,他十分興奮,
“喂,你是哪位?有事么?”
“我找水如華。能讓她接一下電話么?”
“對不起,她剛出去了,你過一下再打過來吧。”對方果斷持斷電話。
張小軍見此果然有郊,看看時間,下午五點鐘,想她定是出去玩,還沒回來。決定等到晚上再打過去,他在街頭轉了一個小時,見到一家餐館,進去叫了一份快餐,吃過后,一看時間,己經七點鐘,街頭霓虹亮如白晝。他又來到電話亭,可是沒人接。他連呆了一個小明,最后只好先放棄。去轉了一圈后,在十點鐘時,他又打過去,這次對方占線。他連撥二小時,對方占線兩小時。最后,好歹終于接通了,傳來水如華的聲音:
“喂,是哪位?”
“是我啊,如華,我想請你原諒,并向你求婚,希望你能嫁給我,……”
“不要再講了,咱們的事都過去了,希望你明天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她打斷他的話,干脆地掛斷電話,讓張小軍愣了十分鐘,回過神來,再撥時,對方己經沒反應。可能她把電話線給拔了下來。
張小軍非常煩,電話又打不通,想發電郵給她,心想她會有這個心情上網么。他在街頭穿來鉆去,一直到凌晨一點時,當他經過一條小巷,卻被一個妖艷的三十幾歲的女人拉住,嗲聲嗲氣地對他說:
“先生,去玩玩好嗎?很便宜的。”她大有削價出售、大放血的味道。
“不,不用了,謝謝。”張小軍吃一大跳,拔腿就跑。來到明亮的大街上,不由長噓了一口氣。他這是才發現,己經有凌晨兩點鐘了。一看街上,沒有什么人走動。心想還是回去吧。
他一路走回公寓,不想一輛巡邏警車過來,停在他身邊,下來兩位警察,對他說道:
“做什么,深夜一個人在街頭走,有身份證么,拿來看看!”
張小軍忙翻衣服兜,找遍了也沒有發現,才想起換衣服時,把它放到了桌上沒有帶來。只好說:
“我就是住在附近的,身份證沒帶在身上,如果你們陪我回去拿,我想就能夠證實我的身份。”
“喂,我看他真的很象那個在逃的殺人犯,還是先把他抓進看守所,明天再去看吧。”兩個巡警一合計,認為還是把他帶回看守所安全,不由分說,請他上警車后開走了。到了看守所,張小軍被關在一間小房間里,心里又氣又悶,卻又沒辦法可想。只好靠墻打了個瞌睡。
次日一大早,他就被聽醒,由兩名警察陪同,去他的出租公寓。看過張小軍的身份證后,警察們放心地離開。并叫他以后別凌晨還在街頭閑逛。
張小軍看看鐘,都有八點多,擔心趕不上水如華的婚禮,連衣服也來不及換,匆忙離開公寓,按昨天張小明說過的舉行婚禮的教堂地址,火速趕去。
還好,等他到達,婚禮還沒有舉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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