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節 病態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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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女
此事,在太福別墅的一間晦暗、充滿中藥及腥臊味的房間里,氣喘吁吁、瘋狂如牛的劉太福,正瞪著發紅的眼睛、口吐白沫地壓在一個嬌美憔悴的裸女身上,猶如公牛犁地、餓驢推磨一般,在發了瘋一般地摧殘、蹂躪她。
癱軟在他身下的這個病態女人,抿著唇閉著眼,神情萬分地痛苦和無奈。她苦淚直流,嘴唇喃喃不停地翕動,分明是在咬牙咒罵著劉太福是“老畜牲”,“作孽”,“不得好死”。
此時的劉太福分明是被淫邪的藥物控制,瘋狂如公獸喪失了心性。而被他強暴的這個女人,也分明是出于無奈而欲罷不能。因為這個不幸的痛苦的病態女人,竟是劉太福曾疼愛如心肝寶貝、掌上明珠的養女劉玉琴!
憔悴、柔美的病態女人劉玉琴,是劉太福與前妻的養女。她二十五六歲,的確是個不幸的女人。小時父母雙亡,親屬將她拋棄在孤兒院門口,過著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生活。劉太福與前妻生下獨子劉以瑞之后,極想要個女兒,便和劉太福到孤兒院去將她抱養了回來,夫妻倆疼呀愛呀的視她若掌上明珠。養母死后,她好不容易嫁了個稱心如意的丈夫,誰知丈夫命短得了絕癥,依依不舍地拉著她的手淚流滿面撒手人寰。丈夫病逝之后,公婆嗜賭兄弟妯娌吸大煙,敗光了家產還偷偷地將她賣到妓院醉香樓里去,是養父劉太福用重金將她贖出,這才隨著父兄回娘家太福別墅寡居的。據說劉太福就是因此才認識醉香樓的花魁名妓藍慧麗便將其包養,弄出風流韻事才被繼母羅艷芳忌恨咒罵的。
劉玉琴回到娘家,開始養父、哥哥及繼母對她十分疼愛,給錢給物的關懷備至,還準備給她另擇夫婿風光再嫁的。劉玉琴以為自己這下子應該會有好日子過了的,但幾個月前的一場劇變又將她推入了屈辱、痛苦的深淵。一天半夜她身著睡衣美夢連連睡得正酣,不料滿嘴酒氣得養父劉太福,竟如一頭發了瘋的公牛一般闖進房來,不由分說就撕掉她的衣裙將她強暴,任憑她怎樣苦苦哀求拼命掙扎也無濟于事。狂欲泄后劉太福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強暴了自已視若心肝寶貝的養女,也覺得十分的痛苦和悔恨。他跪在劉玉琴的面前不停地摑自己的嘴巴,罵自己是老畜牲不是人,請求養女將他一刀砍死雪恥消恨。他給了她很多的錢并許諾將劉家的別墅及其他所有的財產分三分之一給她。想想事已至此家丑不可外揚,想象養父以往對自己的疼愛和關心,淚流滿面的劉玉琴只得打落門牙往肚子里咽,原諒了養父告誡他僅此而已下不為例。誰知劉太福當時滿口應允但后來又借著酒勁藥勁兒闖進她的房里,一而再再而三不停地將她強暴,令她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激情過后,發泄完畢,酒勁兒藥勁兒過去的劉太福又清醒過來。他望著癱倒在自己身下、屈辱地直流痛苦之淚的劉玉琴,依然是既尷尬又悔恨。“玉琴,對不起,”他撲通一聲雙膝一曲跪倒在養女的床前,不停地連摑自己的耳光,“不知我是喝亂了酒還是吃錯了藥,本來是不應該這樣摧殘蹂躪你的,但卻一次次莫名其妙地闖進你的房里來!”
“得了吧,”劉玉琴怨恨地瞪他一眼,“過去是你花重金從醉香樓里救了我,而現在,你羞辱、折磨、蹂躪我卻比那些嫖客還厲害……”
“真的,玉琴,我不騙你,”劉太福囁嚅著為自己辯解,“如果心里明白我是絕對不會和自己疼愛的養女亂倫做這樣的丑事的,神志昏迷時我還當你是醉香樓里的相好藍慧麗呢!”
“哼,藍慧麗已經死了,你還拿這樣的屁話來騙我!”劉玉琴氣恨地撲過來,抓住他又是抓咬又是踢打地泄憤,“你這豬狗不如的老畜牲!包娼,納妾,逼奸奴婢,就連自己的養女也不放過,你說,你還是人嗎?”
“玉琴,你罵得對,我不是人,我是畜牲!”劉太福連連摑著耳光罵自己,“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的,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一般不停地往你的房里跑,把你當作藍慧麗來摟抱!這樣好了,我明天再給你100塊現大洋,并立即找律師立遺囑契據把我的全部家產分三分之一給你!”
“劉太福,我要財產更要名分,這樣與你偷偷摸摸地媾合的日子我不愿再過下去了!”病態的劉玉琴也宛如母獸一般狂叫道,“有種的你就央媒設宴,正大光明地娶了我,我要做你的姨太太,和你名正言順地做夫妻!”
“不行不行不行,你哥哥你繼母是不會允許我們這樣做的,”劉太福蒼白著臉連連拒絕,“如果讓人知道我娶自己的養女作姨太太,他們還不將我笑死去?”
“這怕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劉玉琴一口濃痰吐到劉太福的臉上,“哼!那你一次次偷偷地闖到這兒來與自己的養女睡覺,就不怕別人用唾沫星子將你砸死?”
“這……這……”
“劉太福,你既然不肯娶我,就不應該一次次地再到我的房間里來強暴我!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下次敢再來,我就一刀殺了你!”說著劉玉琴憤怒地將跪著的劉太福拖起來,連踢帶捶地將他推出去,咣當一聲關上門。
“天哪,我怎么這么命苦呢?”劉玉琴裸著身子無力地倚靠在門板上,哀嘆著,任痛苦、激憤、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汩汩而下。
她閨房的窗外,黑暗之中,一雙怨毒、得意的蛇蝎一般的眼睛,正解恨地死死盯住她,無聲而冷酷地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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