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3節 神探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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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吵,”小馬見大家吵吵嚷嚷的令吳雨克無法開口,趕忙出言制止他們,“除了停尸在此的五人之外,本案的另外那個死者,就是醉香樓的名妓藍慧麗!”
“原來是她,”眾人恍然大悟,“我們怎么將她給忘了呢!”
“那個嬌媚的狐貍精,死得活該!”
“據說她既是老爺的包妓,又與少爺有一腿,真不知羞恥!”
“藍慧麗既然是妓女,和誰還不是一樣?有什么羞恥可言?”
小馬的話音一落,大廳里的眾人又沸沸揚揚地議論起來。
“住口,你們都給老子住口!”一心急著想聽吳雨克分析案情的盧警長,一見眾人多嘴議論,沒完沒了,趕忙大聲粗魯地出言制止他們,“我們還是靜下心來聽聽吳探長分析案情吧!”
“吳探長,”眾人一齊將熱切的目光投向吳雨克,“你快把案情的真相告訴我們吧!”
“大家別急,”吳雨克擺擺手叫眾人停下聲來,“為了能把案情的來龍去脈講得更加清楚,還是先讓我來給大家講個故事聽聽吧!”
“講故事?”盧警長一愣,“它與本案的案情有聯系嗎?”
“莫不是吳探長根本沒弄清本案的案情,”柳媽也冷笑著插嘴,“故意用故事來拖延時間,糊弄我們?”
“我所說的故事肯定與本案有關,而且關系極大,”吳雨克說,“你們想,本案的關鍵人物劉玉琴被抓,劉太福等五人停尸在堂,我吳雨克還有必要拖延時間,糊弄大家嗎?”
“既然如此,吳探長你就別要再吊大家的胃口了,”眾人齊聲要求,“還是快將本案的案情告訴我們吧!”
“好,”吳雨克一一環視著眾人,開言說道,“我的故事就開始了,大家可要聽好喲!”
見吳雨克開言,大廳里的眾人趕忙一齊豎起了自己的耳朵。
“在郎蠻山腹地有個叫柳林鎮的小街,從小在一塊兒長大的柳宜還和同姓的柳珍鳳結成了夫妻,”吳雨克清了清嗓子,開言說道,“開始兩人相依相隨,同甘共苦,清貧度日,后來生了個可愛的女兒叫柳倩……”
“莫非,”盧警長自作聰明地猜測,“本案的元兇是姓李的?”
吳雨克擺擺手叫他不要插話,接著自己的話題兒說下去€€€€
“柳宜還會做泥水工,走村串巷地掙錢養家;柳珍鳳給大戶人家當奶媽,還將可愛的小女兒帶在身邊。如果他們肯實實在在本本分分地做人,還是一定會有好日子過的,但他們男的喜歡賭博,女的喜歡打扮,弄得家里十分貧窮,漸漸地將夫妻間的關系弄僵,兩口子為了這些事兒還經常吵嘴打架……”
“吳探長,”柳媽突然陰沉著臉插話道,“你不是說要向我們公布案情的真相嗎,干么要講這些與本案毫無相關又沒一點兒意義的事兒?”
“柳媽你別性急嘛,”小馬過來說她,“吳探長還未說完,你怎么就知道這些事情與本案無關?”
“吳探長,你說,你接著往下說!”被吊起了胃口的廳中人齊聲催促吳雨克。
“在這種窘困、矛盾的家庭環境中柳倩一天天長大,出落成了個嬌媚俏麗的漂亮姑娘,”吳雨克呷了口烈酒捏動著小鋼球繼續往下說,“為了逃離這個貧困窘迫的家庭,十七歲的柳倩與二十多歲的劉以瑞拍起拖來。劉以瑞到柳林鎮來找同學,沒想到卻與嬌媚俏麗的柳倩一見鐘情,熱戀之中兩人還數次偷吃禁果。柳宜還和柳珍鳳也想攀高枝借女婿撈錢發財,便對他倆的事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其自便……”
“少爺是與一個漂亮的姑娘相好過,”一些劉府的老奴仆議論,“聽說那女的還與老爺上過床!”
“為了與心愛的姑娘長相廝守,劉以瑞便讓柳倩住到太福別墅中來。”吳雨克說,“此時劉太福才剛喪妻,好色的習性和旺盛的情欲使他看上了嬌媚俏麗的柳倩,并找個機會將柳倩堵在房中強行將她占有。柳倩哭著要告訴劉以瑞,劉太福怕父子為爭奪美人而大動干戈,便下跪懇求柳倩原諒,并用現金和首飾來堵她的嘴,哄騙著將這個貪財、幼稚而又愛慕虛榮的姑娘穩住了下來。劉以瑞英俊,劉太福多錢,自此之后柳倩為情為錢便耍嬌賣癡地在劉氏父子之間周旋起來,輪留與他們幽會成了劉氏父子的共同情人……”
“吳探長,”柳媽突然氣憤地打斷吳雨克的述說,“當眾揭露別人的隱私,甚至是揭死人的隱私是不道德的,我向你表示強烈的抗議!”
“我很抱歉,柳媽”吳雨克說,“因為它與案情有著十分密切的聯系,所以我不得不說!”
“柳媽你讓吳探長說嘛,”正聽得入迷的盧警長毫不客氣地喝止住她,“亂哇哇地開嘴,你插什么話嘛,真掃興!”
“然而好景不長,不久劉太福便將性感漂亮的后妻羅艷芳娶進別墅,劉以瑞也不愿再愛被父親睡過的柳倩,”吳雨克接著說道,“父子倆為了徹底擺脫柳倩的糾纏還一腳將她踢出了別墅。柳倩被劉太福和劉以瑞玩弄了這么久,肚中還懷上了不知是劉氏父子誰人的孽種,如今卻被二劉如踢破鞋一般趕出別墅,無人收留心生絕望的她便留下一紙遺書投入郎蠻河中尋了短見,隨波香逝后來連尸首也沒找到。失去愛女又窮瘋子的柳氏夫妻決定要干掉二劉為女兒報仇,然而劉太福父子倆財大氣粗家中又養有那么多的丫環奴仆,他們就這樣去為女兒報仇無異于以卵擊石。于是他們夫妻倆便商定了個長期的復仇之計,柳宜還剃度進神靈寺去當和尚,取法名為“不歸”習武收徒以便報仇。而柳珍鳳卻尋找機會進了太福別墅當傭人,一步步取得劉氏父子的信任進而成為了別墅之中大權在握的管家婆……”
“啊?!”聽到這兒廳中的眾人齊齊品出了味兒來:“莫非這太福別墅疑案的元兇竟然是柳媽?”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柳媽陰沉著臉連聲冷笑,“如果吳雨克拿不出證據,他說的這一些我全當他放狗屁!”
“柳媽,”小馬走過去,將從不歸和尚身上得到的那張帶血的照片和剛剛從柳媽房中搜出的柳倩遺書沖她一亮,“你看這兩樣東西,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吳探長剛才所說的話?”
“就算剛才吳雨克所說的都是真的,”柳媽恨恨地盯住吳雨克問,“那我是怎樣殺的劉太福父子?你們又能用什么證據來證明我的罪行?”
“如果連起碼的案情都未弄清楚,我還能在這兒大談什么本案的真相?”吳雨克停了捏弄小鋼球卻再灌了一口烈酒,“你的復仇計劃,不但要取劉太福、劉以瑞父子倆的性命,而且還要他們母子、養父女亂倫,互相殘殺,使太福別墅臭不可聞……”
“那你說說我的作案過程,”柳媽挑戰似地恨瞪著吳雨克,“我不想聽你滿嘴噴糞地說廢話!”
“那我告訴你,”吳雨克說,“首先,你柳媽借給劉太福送宵夜、茶水之機,在他的吃食中投下烈性春藥,并在劉太福神智迷亂之時打開劉玉琴的房門將他推進去,讓淫火焚心而又已失去了理智的劉太福,瘋狂地強暴了自己的養女;接著你又用同樣的毒招致使劉以瑞和羅艷芳勾搭成奸,并在劉太福要分三分之一家產給劉玉琴這件事兒上大作文章,挑起貪財而又偏激的奸夫淫婦對劉太福產生刻骨的仇恨;你還在劉太福的茶水中投下慢性毒藥,想搞垮他的身體讓他飽受折磨,痛苦而死……”
“柳珍鳳你這只野豬婆,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下流殘忍地坑害我?”聽到這兒已近發瘋的劉玉琴突然猛地撲了過去,晃動著手銬揪住柳媽便不要命地撕打起來。
“因為我恨你們劉家所有的人,”柳媽用力地摔開撕打她的劉玉琴,咬牙切齒地獰笑道,“我要你們一個個都臭名遠揚,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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