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0節(jié) 神秘孤兒院火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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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大廈后,黃成金迅速把他的那部豐田座駕駛向黑夜的公路,他看了看手中的手表,已是凌晨一點半了,雨已停了下來,但他并沒有把車駛回自己在九龍?zhí)玫淖≌侵敝瘪傁虮泵娴牧硪粭l公路上,他要直接去找那在今天下午辭工的遠親張伯,他記得張伯對他說過,他知道十八年前那孤兒院神秘火災的來龍去脈。
不知為什么,黃成金已本能感到自己即將大難臨頭,可怕的厄運已象一張巨大的兇網正在逐漸向他靠近,他必須要在這股不可思議的邪惡力量降臨到他頭上前找到解救他自己的辦法。
所以他一定要弄清這新宇宙大廈前身那孤兒院的神秘火災死亡事件的始末,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與十八年前那孤兒院燒死的三十三個小孩子有關聯(lián)。
剛才陳天師暴死于來途中的新聞已使他明白,他是無法逃脫出這一聯(lián)串的神秘事件的關系的。
他急速駛去北面新界西區(qū)的唐家村一帶,因為張伯就是住在這唐家村的。
經過近四十分鐘的行駛,他駛到了唐家村,村內一幢幢三四層高的樓房在黑夜中顯示著它們的黑影,它們都在黑暗中,顯然村里的人都基本上在沉睡中。
黃成金把車停在村口,然后急急下車向著張伯的住宅走去,他打開隨身帶來的手電筒,在那黑暗,陰森的窮巷子里轉了幾個彎,前面出現(xiàn)了一幢只有一層高的破舊村屋,屋頂部是古舊的江南風格的瓦片三角形房頂。
陣陣又陰又冷的山風吹來,令黃成金有點不寒而突,那張伯所住的村房的大木門就在黃成金的電筒光照射下反閃出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張伯!張伯!”黃成金不斷地敲門并大聲叫,他也不顧現(xiàn)在已是夜深人靜時,足足過了五分鐘,那木門才“吱吱”一聲打開,雙眼還帶著濃濃睡意的張伯穿著睡衣站在門內。
“什么人,半夜……吵死人了!”
“是我,張伯,成金啊!”
“黃經理,我已辭了工了?”張伯一臉不解。
“張伯,我想了解一下以前那孤兒院的事情?”
“我不是說過叫你星期六才來找我嗎?你怎么半夜三更來找我?這么急?”
“張伯,出了事了,今晚趕來驅魔的陳天師在半路出交通意外死了,我想,我想……”黃成金欲言又止。
“唉!成金,是不是,我早就說過,這大廈很邪門的,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簡單的,成金,肯定不是巧合,這交通意外百分之九十都是以前那些惡鬼干的!成金,聽我說,快點辭工離開這個鬼地方!”
“張伯,我想知道十八年前那孤兒院起火事情的詳情。”
“進來吧,成金!”張伯苦笑著說。
張伯的房子大廳雖然十分陳舊,但幾張紅木家具卻古色古香,且房子里打掃得十分干干凈凈,擺在睡房前的屏風上是一副手工精美的仙女飛天的古畫,在光管燈光顯得一股高雅的古色古香的中國味。
張伯請黃成金座上后,先沖了一杯茶給黃成金,然后走入到房內,拿出幾個帶著相片的相片框,從房子里走了出來。
張伯在黃成金身邊另一張紅木椅子上座上,看著相片,長長嘆了口氣,“成金,人生很多事情真的很奇怪,有時候我以為我都忘記了的時候,它又會重新來到你身邊,真是一切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他講完把其中一帶著相片框的相片遞給黃成金。
黃成金接過相片,一看,這是一張八十年代的彩色照片,照片上映著二人,一個是一個身穿白色長大衣的醫(yī)生模樣的中青年男子,這人臉孔英俊灑脫,顯出一股沉著的英氣,他笑著正用手搭著另一位提掃把的五十多歲的清潔工人,雖然照片上的色彩已開始變黃變色,但黃成金還是一眼認出,這提掃把的接近老年人的中年人正是張伯,那時他的頭發(fā)還是一片黑黑的。
“成金,你知道,這個搭著我肩頭的人是誰嗎?”
“我不知道!”
“他就是孤兒院的院長白啟光,這是一座天主教孤兒院,主要是由是一個死后捐出全部身家的一個天主教神父捐助起的,這孤兒院名字叫“圣光孤兒院”,一半來自教會,一半來自政府,那是二十年前在大霧山建立起來的,由于我工作十分勤力,認真,所以他十分喜歡我,這張照片是他和我在圣光孤兒院剛開院一個月時照的!“
“那么這白院長和這件事有何關系?”
“說來話長,成金,那時除了他和我之外,還有四五十個孤兒和三個年青的女助工幫忙,孤兒院的工作主要負責照顧這幾十個孤兒的日常生活和學習,及安排孤兒和那些想收養(yǎng)孤兒的客人見面,開始工作的第一年,大家都很開心,我們成功地令十幾個孤兒找到了養(yǎng)家,可第三年,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張伯,第三年發(fā)生了什么事?”
“成金,你知道現(xiàn)在白院長的情況嗎?”
“什么意思?”黃成金不解。
“我告訴你吧!白啟光到現(xiàn)在還未死,說老實話,我也搞不明白,白院長是個信主的人,為人正直,怎么會干這么可怕的事情?”
“那么,白院長現(xiàn)在哪里?”黃成金一聽到張伯說白院長還未死,不由心頭一亮,如果這孤兒院的院長還在人世,那么找到了他,不就是百分之百可以清楚這十八年前的火災嗎?
“哈哈,他現(xiàn)在變成了植物人了!已經躺在青山醫(yī)院十八年了,還不知要睡到什么時候,這十八年來,我年年都去醫(yī)院去看他,跟他說話,可惜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的臉,已經變成一個老人的臉,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張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使白院長變成一個植物人?”
張伯停下講話,把另一張照片交給黃成金,黃成金定神一看,這另一張照片是白院長和十幾個孤兒及三個女助手的大合影,是在孤兒院外面草坪上一個旋轉木馬旁映的,其中一個站在白院長身旁的女孩子,大約二十多歲了,但體態(tài)頎長,亭亭玉立,一張細眉鳳眼的瓜子臉,肩披一頭長長的黑發(fā),顯是一個煥發(fā)著青春活力的漂亮姑娘。
“這個姑娘叫阿麗,是個信主的女護工,長得又美又溫柔,才二十三歲,白院長雖然已年屆四十,但還未成婚,我看得出,他一直暗戀阿麗,每當阿麗在場時,他都會很精神,還會大講笑話,和平時的沉默寡言完全不同,阿麗也對他很有好感,加上又有共同信仰,郎才女貌,本來真的會是很好的一對,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到了第二年,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據(jù)說很有錢的富家公子瘋狂追求阿麗,那小子每天都開著名車來接送阿麗上下班,加上又送燕窩,又送九九九金戒指,雖然白院長是個大學生,但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個月薪幾萬的高級政府打工仔,哪里可以跟身家過億的富家太子仔比呢?在那個花花公子的愛情攻勢面前,那個阿麗很快投入了那公子的懷抱,白院長看著很傷心,我跟他說,如果你真的喜歡一個女孩子,就向人家表白,不要錯失機會!”
張伯說到這里停了一停,喝了口茶,然后再繼續(xù)說“于是白院長聽了我的話,在一個陽光燦爛的上午,他突然向阿麗表達愛意還求婚,可惜,阿麗當場拒絕了他,并立即辭了工,白院長在求愛失敗后醋意大發(fā),當場和阿麗大吵了一場,說人家女孩子貪財愛虛榮,那有這樣,真是大失風度,二人從此分手!”
“分手后,白院長整個人變得十分古怪,暴躁,居然為吃飯的快慢打罵起那些孤兒來,無緣無故大發(fā)牌氣!搞到整個孤兒院由上到下都怕了他,見了他象見鬼一樣,但半個月后,突然從報上傳來噩耗,那個阿麗在那富家公子的家里吊頸自殺了,據(jù)說原來那富家公子原來早已有了老婆的,他玩厭了阿麗之后想把她拋棄,結果搞出了一條人命,聽說阿麗死時還是懷了孕的,白院長得知后,足足傷心的閉門大哭了三天三夜,整個人也消瘦了二十斤,而且還開始不參加每天早上的天主祈禱會,整天在把自己關在房子里找一些離奇古怪的書不知在看什么,后來,一個月后,他突然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假放完后,他重新回到孤兒院工作,所有的怪事就是由這個時候開始!”
“這個時候開始?”黃成金問。
“對,我還記得他回來的第一天上班時的情景,他的臉色變得十分清白,好象僵尸片里的僵尸一樣,手里拿著一個巨大的旅行包,顯然從外國回來了,連整個人的講話也變得陰陽怪氣起來,和以前的他陽剛氣完全不同,還在吃中午餐的時候大聲地嘲笑那些在作祈禱的孤兒,說這個世界只有魔鬼才是真理,上帝是個冒牌貨!我們還以為他是因為失戀過度而精神受到刺激,所以也沒跟他計較,他回來后把自己在地下室的一個書房封閉起來,用黑布把所有的有隙的門邊都封起來,象個神經病一樣,然后警告我們不得進入他的地下書房!不然后果自負!他講話時的聲音一激動時變成象個小孩子似的,真是很陰森怪異的,其實那時我就想到一定發(fā)生了一些不好的怪事在他身上,可惜我沒有認真去對待,不然,也許可以……”
“不要也許,繼續(xù)說下去!”
“然后他開始變得怪怪的,根本不理工作上的業(yè)務,每天要我去市場上買一些豬肝,豬心豬血和豬腦給他,他每天都把這些血淋淋的內臟自動帶到地下室的書房里,說自己做菜自己吃,之后他再也不和我們一齊吃飯了,直到有一天,我在到地下室找工具時,發(fā)現(xiàn)他一時大意忘記了關門,我悄悄地走上去,從門間向內偷看,成金,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他,他居然在生吃豬肝和豬腦,還吃得十分興奮,滿嘴都是血,天啊,就象鬼片里的吸血僵尸一樣,嚇死人了,嚇得我是連雙腳都幾乎軟掉了,幸虧他沒發(fā)現(xiàn)我,接著我還發(fā)現(xiàn)他每天都去買一包香回他的地下密室里,你知道,我們圣光孤兒院是天主教孤兒院來的,他是個天主教徒來的,怎么可以搞得象個神棍一樣!可是他是院長,我們雖然覺得不對勁,卻沒人敢說他,結果,慢慢地,怪事發(fā)生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來,先是發(fā)生一些小的怪事,孤兒院的電燈經常莫明其妙自動又開又關,接著有幾個孤兒說經常在晚上看到有奇異的白光在外面的草坪上的旋轉木馬里出現(xiàn),旋轉木馬會自動運行,接著情況越來越嚴重,孤兒院一到了晚上,就會怪事連連,走廊里的家具桌椅會自動飛來飛去,孤兒們的一些私人物品也莫明其妙地不見,接著,還有孤兒說聽到晚上有個聲音在跟他們說話,說什么真神是四面哥哥,不是什么耶穌!有兩個孤兒還開始晚上夢游起來,天啊,我看見他們在夢游時還找生蟑螂和生老鼠來吃,血淋淋地撕開來吃,真是嚇死人了,后來那兩個孤兒得了重病昏迷多天后死去了,大家都很害怕,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孤兒院里作怪,于是我當面向白院長提出最近的連串怪事時,他居然一點興趣也沒有,還說通通只是我們的幻覺!還惡狠狠地警告我不要再在孤兒院里搞些危言聳聽的東西出來,不然他要我好看!我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是一天比一天差,講話的音調變得越來越象女人,妖異之極!他后來變成已整天密封在他的地下書房里,每幾天才出來一次,對那些孤兒的態(tài)度還很兇狠!說不準他們再做任何信主的祈禱會!”
“后來怪事變得更可怕,大堂里的圣母像到了深夜沒人時會發(fā)出可怕的女人哭泣聲,夢游的孩子也開始變多,我聽說圣母像到了晚上會和夢游的孤兒說話,傳什么四面哥哥是真神的故事,我被嚇壞了,一到了下班時間就離開孤兒院回家睡,不敢在孤兒院過夜!”
“然后一個月后,真正的大事來了,我從報紙上,電視上得知,那富家公子突然暴死于家中的陽臺上,聽說死狀十分可怕,自己用刀把自己的心臟整個挖了出來,一片血淋淋的奇怪自殺!接著那個大富豪的家庭竟然在一個月內全家死光,先是公子的母親上吊自殺,接著那大富豪也在一場車禍中離奇撞死,那公子的另一個哥哥則發(fā)瘋,在一個晚上用一把獵槍把自己兩個妹妹和大嫂槍殺,然后再用獵槍向自己的口開槍自殺,聽說把自己的頭都打爆了,這大富豪公司的股票也全面狂跌,各項業(yè)務一月內全部崩潰,被人家清盤收買,全家一家全死光,成金,你應該還記得這十八年前的有名的大富全家暴死的震動全城的新聞吧!”
“當然聽過,那時我還是個剛出來打工的毛頭小子,對這些八卦的東西最有興趣,那時這富家一月死光的新聞是轟動全城,我還記得當時有迷信傳聞說是懷疑給人下了詛咒所致,有人說是降頭,直至今日,還是一個迷團!”黃成金說“真是死亡毒咒啊!那么這事和白院長有何關系了?”
“唉,真是造孽啊!可惜那時沒人想到這事是和白院長有關的,但那時,我發(fā)現(xiàn),白院長每天都會出房來看報紙,每當報紙上報導那大富豪之家的死亡事件時,他臉上就會露出一股陰森森的笑容,現(xiàn)在我想起來還毛骨恍然,他好象看上去早就知道這大富豪之家會全家死光光一樣,這不竟讓我起了疑心,我知道,這一切肯定和他放了一個星期假所去的地方所做的事有關,他一定是在那一個星期里做了什么怪事?”
“那么你查到他做的怪事嗎?”
“后來,我從一個在旅行公司的朋友里得知,白院長在孤兒院出怪事和大富豪全家出事前那一個星期是去了泰國,這時我已很清楚的明白,他一定是在去泰國時發(fā)生了重大事情,因為所有的怪事和不幸都是發(fā)生在他從泰國回來之后,他從泰國回來后,整個人就變得和以前判若兩人,整個人變得陰森可怕,還越來越瘦,后來,有一天,我趁他外出時,我把他的鑰匙偷到手,悄悄開了他的地下書房的門,我發(fā)現(xiàn),天啊,他的書房變成了一個象祭壇一樣的怪室,墻上貼滿各式各樣古怪梵文的長紙,墻上畫滿各種各樣的離奇符號,他在正南面墻上擺放了一個神壇,用很多香火在供奉一個黑布蓋住的四方形的東西,我悄悄地走上去,揭開黑布一看,太可怕了,我看見是一個密封的四方形的金魚玻璃缸里,在里面一片紅色的透明液體中,正泡浸著一個有四個面孔的嬰兒怪胎,是個死胎,那嬰兒怪胎十分恐怖,猙獰,它的身軀上還長出一片片象樹葉狀般東西,腳部象人參一樣長滿長長的根須,是綠色的,真的是嚇死人,象是在養(yǎng)一個怪物花一樣,我嚇得立即放下黑布急急走了,我萬萬沒想到,信主的白院長居然背棄了信仰,居然,居然在養(yǎng)鬼仔!”
“養(yǎng)鬼仔?”
“對,泰國那一帶是最多這種邪異的東西的,我知道在那里有很多鬼仔降頭的神秘傳說,只是沒想到自己會有真的一天見到真的養(yǎng)鬼仔的現(xiàn)場!還是個有四個頭的嬰兒鬼仔,太可怕了,那時我全明白了,那大富豪全家之死一定和這鬼仔有關,我聽人說過,養(yǎng)鬼仔可以追殺仇人于無形中,力量十分驚人可怕!只是鬼仔要用主人的血來喂養(yǎng),聽說有時會發(fā)生反客為主的鬼仔不愿聽主人時還把主人殺掉的可怕事情!”
“那么他養(yǎng)的是什么鬼仔?”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定是個有著不可思議的巨大超自然力量的驚人鬼仔,因為當晚白院長回來后就出事了!那晚我由于擔心所以在孤兒院里過夜,那晚我發(fā)了很多怪夢,夢見圣母在對我說,我做了一件大壞事,她說要我為今天所做的一切要負全責,我知道那不是圣母,那一定是那個鬼仔變出來的,我大叫著你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你是妖魔變的就突然從夢中醒過來!”
“醒來后,天啊,我聽到恐怖的小孩慘叫聲,天啊,我舉頭向窗外一看,天啊,著火了,我沖出自己的小房外,天啊我看見的是整個二層高的孤兒院宿舍變成一片烘烘燃燒的火海,在黑暗中耀眼之極,火光沖天,里面還傳出燒死的小孩子的慘叫聲,真是聽到,聽到,都……”張伯說著說著哭泣起來。
他很快定回神來“接著我看到了一個我根本不能相信自己雙眼的場面,我看見白院長舉著一把烘烘燃燒著的火紅火把,望著烘烘燃燒的孤兒宿舍在狂笑,天啊,我作夢也沒想不到,他居然干放火燒人這樣的壞事!我連忙沖上去一拳把他打昏在地,當他倒在地上后,我清楚地看到,烘一聲,有一團紅煙,從他的臉上的口耳中升起,并迅速飄離去,向著黑暗的山林飛去不知到那里去了!我也沒辦法了,只好打電話去警局報警,消防隊的車子足足十多分鐘后才趕到,可惜一切都太遲了,三十三條人命啊!”
張伯停了下來,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然后繼續(xù)說。
“白院長被我擊昏后幾分鐘,他醒了過來,他起身后,驚呆地望著火場,我大聲地當場責問他為什么干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他哭泣著大叫著不是他做的,他大聲在叫,一定是他從泰國帶回來的鬼仔上了他的身干的,他講完,象發(fā)了狂一樣,拾起地上的火把,沖入到火海現(xiàn)場里,我也跟著他,我們一齊沖入到了燃燒著的地下室里,原來他要用火來燒他那帶回來的鬼仔!!當我冒著濃煙,沖入到他那地下書房時,我看到他那個鬼仔神壇已變成了一片火海,那個用黑布蓋住的泡著鬼仔的玻璃缸被他淋上油后燃燒著,然后他狂笑著自己沖上去二樓,從二樓的窗口跳下自殺,可惜沒成功,反而永遠變成了一個植物人!而整座圣光孤兒院和三十三名孤兒,全部在這一晚全部被燒死,白院長也因永久的昏迷永遠進入了醫(yī)院,我對那些警察說起了養(yǎng)鬼仔的事情,但他們反而把我當成瘋子關押起來,開始還懷疑我是放火的兇手!真是太過份了!后來我足足關了兩個月才放回出來,后來,孤兒院也荒廢了,這件案也不了了之,直到今天,你們又在這里重新建起了新宇宙大廈,我以為所有的一切都過去,想不到這次重回舊地上班,又發(fā)生怪事了……!”
“張伯,按你這么說,那三十三個孤兒院的小孩子是給那鬼仔殺的,那么白院長又親手燒掉了鬼仔的肉身,那么鬼仔應該已經完蛋了,那么現(xiàn)在在大廈里作怪的妖魔又是什么妖魔?”
“成金,相信我,我有一種奇異的直覺,那個鬼仔并沒有死,我估計,大廈里最可怕的邪惡力量,一定是來自十八年前白院長所帶回來的鬼仔,因為一般的孤魂惡鬼,只能嚇人,根本沒有殺人的直接力量,只有用血養(yǎng)出來的降頭鬼仔,才有如此可怕的殺人法力!”
“不對啊!我聽說過,那些東南亞的鬼仔,只要燒掉它們的肉身,它們就基本上給打回地獄了,沒理由還能如此作惡!”
“我也搞不清楚,本來,這個怪胎應是已燒死了,但我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它們現(xiàn)在又重新蘇醒過來了,本來,對于這件事,最清楚只有白院長,可惜他又變成了植物人了!”
“不對啊!還有,張伯,萬老板說他有一次在電梯里撞邪見到的是狐貍精,不是什么鬼仔啊?”
“黃經理,雖然我對養(yǎng)鬼仔的認識不是很多,但是,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你們大廈最深層的妖魔王,絕對不是什么狐仙,而是那個鬼仔,狐仙是知道天有天規(guī)的,冒犯天規(guī)是會給天劈的,而且大霧山的狐仙傳說,以前都不是邪惡的,但現(xiàn)在為什么會有可怕的狐貍精出現(xiàn),這個我也不清楚了,不過我感覺這可能和那個可怕的鬼仔王有關聯(lián),是什么關聯(lián)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你大廈里的邪靈力量,是遠遠出乎你的意料之外的,成金,我勸你早早辭工,離開大廈為妙,以你的才能,何愁找不到好的工作呢?”
黃成金苦笑了一下說“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有事,先告辭了,下星期六我再來找你,看看有什么辦法解決這件事!”講完,告辭出門。
張伯送黃成金到門口,在黃成金準備轉身離去時,他說“成金,相信我,快點離開新宇宙大廈,我有直覺,你們大廈很快會出大事!”
“我明白!”黃成金不知是笑還是不笑好,聳聳肩離去。
送別黃成金后,張伯長長嘆了口氣,關上大門,他看了看墻上的鐘,已是深夜四點了,他在客廳喝了杯開水,然后回房睡覺了,可惜他沒有出門口,不然他會看到,在外面寂靜一片無聲黑夜村莊外,一團濃濃的閃光白煙從遠處的山林向著他房子的屋頂飄蕩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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