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知道了遺傳密碼是如何構成的,但我們距離能解讀儲存在染色體里的信息仍然很遙遠。但是,20種氨基酸是一切生命的載體以及它們在蛋白質分子里的排列由遺傳密碼決定的這種想法,啟發了所有研究領域。戈登•拉特雷•泰勒在他的著作《生物學定時炸彈》里,引用了英國諾貝爾化學獎得主馬克思•佩魯茨博士和美國的諾貝爾生物學或醫學獎獲得者馬歇爾•沃倫•尼倫伯格教授的觀點。
馬克思•佩魯茨博士寫道:“在人體的單個胚細胞里,有約10億個左右基因,均勻地分配在46條染色體上。我們如何才能去除或增加某個染色體上的一個特定基因呢,抑或是修補一個獨特的左右基因?在我看來,這幾乎是無法實現的。”
遺傳密碼研究的主要參與者馬歇爾•沃倫•尼倫伯格教授,對此持截然相反的意見:“我幾乎毫不懷疑,總有一天可以克服這些困難。唯一的問題在于是在什么時候。我很愿意猜測,在未來25年內,人們就能成功地給攜帶綜合遺傳信息的細胞編制程序。”
最后,美國加利福尼亞的斯坦福大學遺傳學教授喬舒亞•萊德伯格堅信,在未來10年或20年里,我們就能處理遺傳基因了。
無論如何,現在我們已經明白,認識遺傳因素以及遺傳因素的改變是可能的。既然我們人類能知道這些,那實在沒有理由能說明,為什么熟知太空航行,而且在研究上比我們先進數千年的地外智慧生物,會不知道這些事情。
紐約哈德森研究所領導人、物理學家和數學家赫爾曼•卡恩,以及美國政府機構顧問、同時也在哈德森研究所工作的安東尼•J•維納,在他們的著作《你們將會經歷這件事》里,引用了1966年10月31日的《華盛頓郵報》,它生動地描寫了處理遺傳密碼的高度可能性:
“在短短10年至15年后,一位家庭主婦可能走進某家商店,瀏覽各種各樣的小包裹,類似于裝著鮮花種子出售的那種,按標簽挑選她的孩子。每個小包都裝著一個冰凍了一天的胚胎,買主可以在標簽上知道嬰兒的頭發顏色和眼睛顏色,未來的身高及智商。而且還給予保證:胚胎不會有任何遺傳缺陷。婦女帶著挑中的胚胎去醫生那兒,讓他幫她植進子宮,此后,胚胎在身體里像她自己的孩子一樣生長、發育9個月。”
這種對未來的預測是有可能的,因為脫氧核糖核酸包含了創造細胞的基因信息以及其它所有遺傳因素。脫氧核糖核酸是構成一切生命的完美打孔卡片,因為它不僅編制了20種氨基酸,還用“Start”和“Stop”來宣布蛋白質鏈的開始和結束——正如今天為電腦而準備的打孔卡片一樣。就像負責檢驗一切運算程序的“校檢二進制數位”被輸入電子計算機中央處理器那樣,細胞里脫氧核糖核酸鏈的功能也持續被控制著。
與此同時,在24歲時發現了脫氧核糖核酸分子結構的詹姆斯•D•沃森,在《雙螺旋》這本書里,描寫了他的工作經歷。由于沃森在《自然》中用來描述稀有的螺旋樓梯——脫氧核糖核酸分子結構形式——的900句話,他和同事弗朗西斯•H•C•克里克及莫里斯•H•F•威爾金斯,于1962年獲得了諾貝爾獎。但是,他的書差點不能出版,因為哈佛大學出版社行政部門反對他開誠布公的敘述方式。他們擔心,沃森直白的陳述可能會破壞苦行科學研究的神話。因為沃森極其真誠坦率地說,他的成功應首先歸功于同行們的準備和所犯的錯誤。
1967年12月,在美國發生了一件引起轟動的事。當時的總統林登•B•約翰遜在一次新聞發布會,親自用下面的話宣布了科學家們的一個成就:
“這將是你們所讀過的最有趣的文章之一!這是一項最偉大的成就!這個成就打開了通往新發現的大門,通往揭開生命的根本秘密的大門。”
一件什么樣的事如此重要,引起政治高層的注意呢?
位于帕洛阿爾托(加利福尼亞州)的斯坦福大學的科學家們,成功合成了病毒的生物活性細胞核。他們按照PhiX174病毒的遺傳模型,用控制一切生命過程的脫氧核糖核酸的巨型分子之一——核苷酸,組成了病毒的生物活性細胞核。斯坦福大學的科學家們把人造病毒細胞核放入基質細胞。在那兒人造病毒就像自然病毒一樣生長發育!人造病毒是寄生生物,在按PhiX174模型所組的基質細胞上產生了百萬個新的病毒。當基質細胞耗盡生命力時,人造病毒突破了基質細胞,就像在一個受病毒感染的生物體上發生的事情一樣。
依據脫氧核糖核酸里儲存的信息,氨基酸里的細胞經過百萬次的化合作用,生產出蛋白質分子。每個新的化合作用都正好符合規劃好的模型。加利福尼亞的科學家們計算出,在大約1億個再生細胞中,僅會出現一個“基因復制錯誤”。
在沃森、克里克和威爾金斯闡明脫氧核糖核酸分子結構之后不到15年的時間里,又有了這一意義重大的科學發現。諾貝爾獎的獲得者阿瑟•科恩伯格教授與同事們一起,進行數千次化合作用,破解了PhiX174病毒的遺傳密碼。在加利福尼亞的實驗室里,人們“制造出了”生命。
有些讀者也許會問,這一段生物化學上的彎路與我這本書的主題有什么關系。從最初的報道開始,我便以極大的好奇心密切留意這些研究。為什么呢?
這些研究的成果使我不禁得出一個結論,周提爾岸無線電天文臺主任兼創始人伯納德•洛維爾爵士說:
“近兩年來,關于地球外是否存在生命這個問題的討論變得既嚴肅且重要。討論的嚴肅性是如今的科學見解的結果。這些觀點認為,我們太陽系和地球上有機生命的發展演變很有可能不是個別情況。”
1969年夏天,《物理學評論書簡》報道,美國科學家使用弗吉尼亞的格林班克射電望遠鏡,成功證實了太空中氣霧和塵霧中有甲醛的蹤跡。我們在化學上用來保存食品和消毒的甲醛,是一種無色、有令人不舒服的刺激氣味的氣體。在23種放射性物質中的15種上都發現了這個情況,由美國科學家報道的至今最復雜的化學化合物增加了以氨基酸為生命組成部分的原始化合物的數量。這個消息為宇宙中存在生命這一推測提供了新的導火索。
如果其它星球上存在生命,那么,我認為下面這件事是極有可能的:外星宇航員曾把我們正是要學習掌握的知識帶到了地球,巧妙地處理了遺傳密碼,使我們的祖先變得聰明起來。《圣經》中古老的《創世故事》中記載(《舊約全書》第一卷第五章第一節(下)到第二節):
“因為是上帝創造了人,上帝按照自己的樣子創造了人;他創造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他們被創造出來的時候,上帝賜福于他們,并稱他們為人。”
這可能是由于未知智慧生物對原始人類的遺傳密碼進行人工改變而引起的,我的推測也是如此。因此,新人類可能突然間還獲得了能力——意識,記憶能力,智慧以及對手藝和技術的理解力。
在《圣經》中《創世故事》的后面部分(《舊約全書》第二章第21-23節),我們找到了描述女人的產生的另一個版本:
“上帝耶和華在人身上施了法術,他就睡著了。神從人德身上取出其中一根肋骨,又用肉將那個部位補上。上帝耶和華用那根從男人身上取下的肋骨創造了一個女人,并把她帶到他面前。
這時,那個人說:‘這是我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啊!她應當叫做女人,因為她是從男人身上取下來的’……
女人是用男人身體的一部分創造出來的,這完全有可能。但是,夏娃不可能像變魔術一樣——或許是一次外科手術?——從一根細長的骨頭發育成一個裸體美人!也許她是借助于男人的一個精子才誕生的。但根據《圣經》中《創世紀》所述,伊甸園里并沒有可以承接精子的人類雌性生物,那么夏娃一定是從曲頸瓶里培養出來的。如今有一些洞穴畫保留了下來,它們展現了原始人居住地附近形似蒸餾器的物體。難道科學十分先進,并掌握了免疫生物學知識的未知智慧生物,將一根骨頭,也可能是亞當的骨髓,用來進行細胞培養,并在其中培育胚胎?對于這種從生物學上可行的創造行為來說,在人體中相對容易獲得的肋骨自然是合適的人體儲存器。這只是一個推論——但卻是一個按照當今的科學知識可以闡述清楚的推論。
奧地利“威倫多夫的維納斯”是對這個小石灰巖雕像的尊稱,她長著圓圓的腦袋,沒有面部。
因為《圣經》里夏娃也是突然間就被配給亞當作伴侶,那么按照我的假設——人工創造女性,必定可以在洞穴壁或石器時代的骨頭上找到對雌性生物的描述。事實上,這種猜測已經得到多方證實:直到舊石器時代才出現了所謂的“母神”。石器時代的婦女雕像還可以在下列地方找到:法國的拉格拉維泰、土耳其南部的丘庫爾賈、法國的洛賽爾、法國的萊皮居埃、烏克蘭的科斯琴基、奧地利的威倫多夫、德國的彼得斯菲爾斯。
人們尊稱每一座婦女雕像為“維納斯”。在幾乎所有雕像上,藝術家們都著重強調女性特征,表現懷孕的形象。考古學把這些舊石器時代的婦女雕像度算作拉格拉韋迪安。我們尚未得知這些雕像用于什么目的,也不知它們為何無一例外全都出現在石器時代。有可能原始人在地球上的不同地方,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完成了創造過程:通過有目的地改變原始人的遺傳密碼,或通過人工創造女性生物并將她放在曲頸瓶中培育。
盡管如此,“新”人類后來又與動物交配。這些再犯的過錯不得不歸因于老亞當,因為只有他才有與類似猩猩的動物交配的記憶。但是,在實施人工基因突變后,“新”人類間必須進行交配。因此,現在還像從前一樣與動物交配——當這種荒唐的行為引起繁衍時——是一種倒退。人們能從這倒退中認識到這是原罪嗎?它不仿佛就是反對創造適應新形式的細胞的原罪嗎?
幾千年后,“諸神”糾正了這種罪行——后面我們還會提到:他們消滅了半人半獸,將“新”人類中保持清白的人群挑選出來,通過第二次人工基因突變給他們植入新的遺傳物質。
對于古人類學來說,智人——我們所屬的現代人種——突然、幾乎急劇地脫離仍然呈現猿人狀態的古生人科亞屬,是如此地令人迷惑不解。迄今為止,人們只能暫時以基因突變來解釋這個過程。
人類還是半人半獸?這座雕塑在考古學上以“長著鲇魚腦袋的人”而著稱。
如果我們在猜測未知智慧生物有目的地進行人工改造時,采納古生物學的年代鑒定方式——它將我們祖先的重要變化都標示出來,那么,第一次“諸神”使用基因密碼進行人工改變必定發生在公元前4萬年至20萬年之間。然后,第二次人工改變發生在較近的時代:也就是公元前7000年至3500年。
如果我采納這個年代鑒定,那么人們必定會猜測“諸神”的第一次拜訪發生在第一批女性圖畫和雕像流傳下來的時代。
與此有關的研究畏懼如此久遠地追溯歷史。但是,如今科學毫無保留承認的時間膨脹,難道并不是對所有時代都適用嗎?
對于今天的以及為未來安排的所有星際航行來說,時間膨脹的重大意義眾所周知。盡管它的合法性直到我們當代才被“發現”,但是因為它符合法律,故而它一直有效,也就是說它對那些可能乘著近乎光速行駛的太空飛船拜訪地球的“諸神”也適用。
人類學現在是否已經到了應該注意這個經過科學證實的現象的時候?
許多看起來充滿秘密、關于我們祖先的出現和智化的問題,不會一舉得到解答嗎?
“諸神”拜訪地球后,對他們來說時間并沒有過去多久。如果他們在幾千個地球年前拜訪我們的行星,那對太空飛船的全體乘務員而言可能才過去幾十年。。。
使時間膨脹定理對未知宇航員拜訪地球也適用的人,會立刻明白,用現代人創造了女性的“諸神”,后來也可能給摩西下達了要精心制作約柜的命令。
我知道這很難理解,盡管如此,事情仍然可能就是這樣。請允許我再次強調,這一切不必成為推斷。長久以來,天文學就已成功地處理了這些引人注目的時間推遲現象。事實上,現在它只在于考古學和古人類學也要注意到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