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靜靜的躺在柔軟的床上,點了根香煙?戳丝幢恚它c了。呵呵,放假的感覺真好。一放就是15天!國家對公務員也是真夠意思,祖國萬歲。祖國。∥以撋夏睦锶ネ婺?
鈴……(唉!文筆不好,手機上沒有彩鈴)
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一看是五哥的電話,我打了一個哈氣。
“喂!誰啊?不知道睡覺呢,睡覺的時候不接電話。”
“剛子,現(xiàn)在有時間了,想去那里玩?”
“我還沒想好呢,我想把我最近的工作心得寫下來,還要再收拾一下屋子,還要把臟衣服洗了,你也知道,最近約我的女孩子比較多,我一放假她們還不得抓住我不放啊,唉、五哥,我很忙的。”
“呵呵,也是啊,苦了我兄弟了,那我就一個人走吧,我呆著也沒什么意思,出去旅游一下也好。”
“哈哈,大哥,你還去旅游啊,你去的地方出了和尚就是尼姑,我和你混什么啊,我可是馬列主義下的產(chǎn)物,和你沒什么共同語言。”
“也是,我想去趟云南,那里花紅柳綠的,聽說那里的女孩子都很漂亮。云南四季如春,現(xiàn)在才四月六號。到了云南那里正好能趕上一年一度的潑水節(jié)。你要不去的話我找別人了,要不我一個人開車還累,路上沒人陪我說話也沒意思。”
“大哥,開車,你不是上個星期剛領(lǐng)到駕照嗎?你還想跑長途,再說了,開車多浪費啊,你是大款啊。”
“呵呵,不是,那里有個客人讓我過去,想讓我?guī)退k點兒事情,給我打了一萬塊錢,說是去的費用,也不知道夠不夠。”
“夠、夠、大哥,我們開車去,吃飯、住店都夠了,你什么時候走?”
“哦,我要先去找個會開車的。”
“我會。”
“哦,還要找個有時間的。”
“我有。”
“還要找個認識路的,我怕走丟了。”
“大哥、大哥、我認識路,我認識。”
“唉,可惜啊,你太忙了,收拾屋子、寫工作心得、安排約會、唉!我還去找找別人吧。”
“大哥,工作心得我現(xiàn)在寫不了,因為我的工作經(jīng)驗少,收拾屋子,我收拾完了和沒收拾一個樣,約會太多也累,還是你我兄弟出去溜達溜達吧。”
“呵呵,兄弟,別介。那我不是打擾你了嗎?這樣哥哥心理過意不去,你還是去忙吧!”
“大哥,你看你,見外了不是,你我兄弟誰跟誰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能看大哥一個人跑那么遠的地方,萬一出個什么事,我多過意不去啊,你就帶我去吧。”
“哈哈,好,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收拾一下就走。”
“好,我隨時都有時間,和爸爸媽媽打個招呼就走。”
“好,我收拾一下,我們下午就走,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哦,好,我在家等你。”
艷陽當空,云飄似絮。我們下午隨著一臺破捷達的發(fā)動機,在桄榔榔的聲音里,駕起一陣黑云,向著美麗的云南出發(fā)了……
二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桄榔榔,我們到了一個不知道哪里的地方,我看了看表,半夜一點了。我和五哥說“大哥,這么好的天,下車休息一下吧,好累。”
“哦,你累了,我來開,你去睡一會吧。”
“我想下車,不想再開了。”
“為什么?”
“車壞了!”
“靠,那你不早說。”
“早說的時候它還沒壞呢?不是才壞嘛!”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我想了一下說:“五哥。要不咱倆就先把車推著走吧,我看我們好像到一個村子里了,把車推到一戶人家,我們借個院子就在車里住一夜,然后天亮了在說吧。”
“也就只好這么辦了,那就推吧!”
別說,推了一個多小時,終于看見有燈光了。呵呵,這大半夜的,誰家還開燈啊,真好,真好,真是老天爺照顧瞎家雀,在我人生的黑暗時候,真的有那么光亮的一盞燈,溫暖我的寒冷,照亮我的一生,哈哈。
“五哥,看見了嗎?前面有燈光,有人,你去那里看看,和他們說一聲,我們借他的院子用一夜,明天我們修完車就走,不行給他倆錢。”
“你去吧,我不去。”
“為什么?”
“你也不想想,這大半夜的,誰家還亮燈。只有兩個情況,一個就是人家在打麻將,一個就是家里出事情了,喜事這個時候也都睡覺了,他們明天還要起早呢。只有喪事的時候才這樣,弄不好是家里有人死了,有人在守靈呢。”
我說:“靠,那我們就別去了,怪嚇人的,這大半夜的,我害怕。”
“呵呵,兄弟。你在這里待著,我去看看。要不還得在這里窩一夜。”
五哥說的很對,一會五哥帶了六個人過來。全是披麻戴孝的,五哥和我說:“剛子,進了院子別瞎說話,人家的老太太去世了,我們進了院子給人家磕倆頭,然后我們從后院走,那里有個谷場,我們在那里待一夜,明天我和他們?nèi)ユ?zhèn)里找個會修車的人。收拾完了我們就走。”
“哦,好的。”
我們幾個人不一會就到了他們的院子里,寬敞的院子里有一個用綠色的帆布搭建的靈棚,外面一個大稈子上掛了滿滿的一大串紙錢。躺在那里的老太太,穿著黑色的衣服,花白的頭發(fā),頭上的油燈一晃一晃的,照在臉上一陣黑一陣白。身上還裹著一張白色的布。我也沒敢多看,上前磕三個頭就跑了。倒是五哥,在旁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后還把手上的佛珠拿下來,走到老太太的跟前,打開布,把佛珠戴到了老太太的手上,天啊!哪個手、哪個手怎么是青的,那么瘦,手指都是筆直筆直的。
五哥走到家屬的面前說了幾句話,然后就和我走了。我們到了一個寬敞的大谷場里,我爬上車就喊:“從現(xiàn)在開始,你別碰我啊,你個老不死的,你膽子真不小啊,死人你也碰。”
“呵呵,兄弟,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不穿警服的時候怎么膽子那么小啊,你別打擾我了,你先睡覺吧,我想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你知道我為什么把我手上的佛珠給了哪個老太太嗎?”
“不知道。”
“因為我發(fā)現(xiàn)他們守靈的人好像不正常,一個個的面相發(fā)青,我和他們家的長子說了,我說我身上有開光的佛珠,給老太太戴上,后天好平安的上路,他們才讓我們進院子的,我再想我應不應該幫幫他們。”
“幫什么?”
“解毒。”
“解什么毒?”
“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