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走廊里傳出一個聲音:“剛子,你在哪兒。”啊!是五哥,是五哥,“五哥,我在這里,五哥,快來,五哥救命啊!”我的聲音都變了,自己聽著都恐怖。
就聽五哥在外面喊:“咦?鬼打墻?破出萬事空,一符定萬通,破。”
聽到門開的聲音,心里頓時安靜下來不少,“五哥、先開燈,先開燈,先把他兩弄出去。”
“剛子,別怕,現(xiàn)在根本開不開燈,馬上就好。你站在那里別動。”一會,看見五哥手里拿著一張符,慢慢的在解剖室里亮了起來。五哥,你在黑屋子里的這個造型真他媽的牛逼。
五哥見到闞娜,冷冷的一笑,“原來是一具行尸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啊!剛子,你怎么了。”我借著火向自己的肚子看了下去。我的衣服已經(jīng)破了,手捂著的地方不止的流血,我開始頭暈了,胃里說不上怎么了,好惡心。
五哥掏出一根線,對著闞娜筆畫了起來。“乾坤鐵鎖!定!”“牽陰繩,起尸牽魂。”短短的一分鐘,闞娜被定在那里,慢慢的倒了下去。整個屋子又黑了。
我的血還在流著,五哥跑到我的身邊,拿出一張符“日出東方一點油,手持金槍騎白牛,三聲喝住長流水,止住紅門不在流。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到!”頓時,感覺肚子上有了一絲冰冷的涼氣。心情也跟著放松了不少。
“五哥,你在晚來一會,你就準(zhǔn)備給我收尸吧。我要為國桿屁了。五哥,你先讓他們走吧!”
“剛子,沒事。我先去開燈。”
啊!光,真好!
五哥把我扶上了停尸體的床上,看了一眼靠在墻邊的李姐和姐夫。五哥上前抓住姐夫的衣服,一拳打在姐夫的臉上,“你們挑出一個都比剛子歲數(shù)大,為什么不照顧他。我兄弟真的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殺了你們都不解恨。滾!”
“五哥,別難為他們了,是我自己不好,沒本事,連李姐和姐夫都沒保護好。當(dāng)時屋子里很黑,誰也看不見誰。都能活著就不錯了,而且姐夫也沒少幫我,他們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我坐在床上說。
李姐走到我的面前“剛子,姐對不起你,姐是個女人,可是你姐夫也沒保護了你。還是你這個朋友有本事,現(xiàn)在事情也過去了,來,姐給你看看傷口,包扎一下。”
李姐看見我的傷口淚水掉了下來“剛子。都是姐不好,都是姐不好,不讓你來就好了。你看你這傷的。都快有一札長了,還好,血止住了,你說這真的要是出個什么事,我和你姐夫得欠你多大的情啊,我給你縫上吧。”
“呵呵李姐,你給我包上就行,沒事了,你和姐夫先回去吧。我沒事。五哥和我在一起,我手上還有槍呢,不怕的。”
姐夫走了過來“剛子,好樣的,姐夫欠你一個情,有機會姐夫給你還回來,要不姐夫心理難受。”
“哈哈,姐夫,用不著,這樣吧,我本身就胖,衣服不好買,有時間去給我買套衣服吧,你看我現(xiàn)在的衣服,都不行了,呵呵。對了,你一會和五哥把尸體再放上來吧,要不明天局里就熱鬧了,公安局乍尸了。誰信啊。五哥。五哥,你看什么呢?”
五哥蹲在地上看了半天說:“剛子,這可不是乍尸,這是行尸。雖然外表一樣,可是本質(zhì)不一樣,乍尸是尸體死后體內(nèi)的電流沒有釋放,近而產(chǎn)生尸體變化,也就是尸變,或叫乍尸。而這個尸體好象是被什么邪物入體了,已經(jīng)被這個邪物控制了。具體是什么,我還沒看出來。”
我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李姐“李姐,不能是你說的血虱吧。”
“血虱!”五哥突然問到。
我說“是的,今天李姐讓我來就是在這個尸體的血液里發(fā)現(xiàn)了不明的幼蟲。在顯微鏡下一滴血里就有好幾個,想一想這尸體里面恐怕上億了吧。”
“剛子,這個尸體從死到現(xiàn)在多長時間了?”五哥問。
我看了看李姐,李姐看了看表”到現(xiàn)在有12個小時了。”
五哥連忙說“剛子,你現(xiàn)在馬上去把臉上的血洗掉,最好用消毒水,多洗幾遍,千萬洗干凈,血虱傳染力很大的。等一會我給你好好的檢查一下。”
我問“五哥,你也知道血虱嗎?”
“不算太知道,可是要比你們知道的多。”五哥和姐夫兩個人把尸體放在床上,李姐弄來熱水,放點消毒水,一點一點仔細的給我擦著臉。洗完了臉。五哥問李姐能不能把尸體的頭骨打開,李姐說可以。五哥看了看尸體,指著剛才被拽掉頭發(fā)的地方,“就這里吧”李姐帶上手套,拿出工具,慢慢的打開了闞娜的頭骨。
頭骨打開,一股腥臭刺進鼻腔,闞娜的頭骨內(nèi)全是黑紅色的,簡直可以說是黑色的。李姐拿來一個小玻璃棒,向腦漿里插了下去。剛剛在大腦皮層上打開一個小口,呼的一下,一大群虱子從大腦里爬了出來。密密麻麻的滿腦都是,我的爬到頭骨上,有的爬到頭發(fā)上,甚至有的已經(jīng)掉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