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0節(jié) 血戰(zhàn)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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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枚導彈連續(xù)炸開,金山被炸得山崩地裂,成萬噸計的巨石轟轟隆隆鋪天蓋地滾滾而下,嚴嚴密密的掩藏了現場。
巨大的煙塵慢慢消散后,一切都成了死寂。所有的軍人、囚犯、導彈發(fā)射架,軍車等,全消失在了巨大的石堆之下。
黑暗與死寂重新眬罩。
一塊金質的國安部中將肩章,孤苦伶仃的扔在亂石堆里,像在訴說著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正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原是算定易容珍妮會乘虛而入而備下的導彈,是國安中將一擊而致人死地的鎪主意。
作為國安第五局崔鶯浩中將的親兄長,對于陷兄長于被槍決之地的易容珍妮恨之入骨,決定不顧金正男大將“務必生擒”訓令,徑直用導彈抵近消滅之。
報仇心切的中將,絲毫沒考慮到導彈的巨大爆炸威力和過于抵近的距離,命令部下只待自己一聲令下,就將偽裝好了的發(fā)射架直接對準目標轟擊。
率隊的導彈團少校團長,看看近在咫尺的金山山脈,感覺不妥,幾欲提出異議,但看到中將憤怒的目光和堅定的神情,就乖巧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第一次工兵爆破作業(yè)失敗后,囚犯們被從監(jiān)獄中提了出來重新計算劃定新爆破位,眼看重新填滿的烈性炸藥就要起爆,正當中將失望時,人影晃動,槍聲驟起,期盼中的目標終于出現了。
中將一陣狂喜,下達了發(fā)射令。
傾倒了一小半的金山山脈,大部份倒向了韓方。雖然尚不能完全擋住朝方洪水的沖擊,但已經形成了助韓擋朝的大趨勢。只要再向著已變得松軟滑動的山脈一擊,成億噸的山巖不費吹灰之力便會滾滾而至,徹底填塞朝鮮南下通往韓國的道路。
屆時,漫說什么借“水部隊”“光復祖國”?就是時時刻刻準備好了的虎視眈眈的百萬大軍傾巢出動,要翻越這座新壘起的大山,也是天大的難事了。
夜風吹了過來,夜鳥陰森森的啼叫,月亮躲進了云層,大地一片寧靜凄涼。
天亮了,灰蒙蒙的天宇中,散布著死亡濃郁的氣息。直到下午,朝鮮人民軍和國安部的重兵才匆忙趕到,沿金山山脈東西一帶散開布防,將方園百多平方公里緊緊包圍了起來。
臨近午夜時分,一份緊急報告送到了金正男大將的辦公桌上。
軍情緊急,重于泰山,大將不敢隱匿,十分鐘后,他拿著緊急報告敲響了父親的大門。
到底是在血與火中熬過來的金二世,面對這一廂情愿而煮成了夾生飯的局面,沒有慌張,而是一指墻角的沙發(fā),示意兒子坐下。他再一呶呶嘴巴,讓幾個正在跳肚皮舞的“歡樂隊”隊員退下,父子倆人頭跟頭的湊在一塊,小聲商談起來。
商談中,衛(wèi)士送來了最新情報。
情報稱:導彈的發(fā)射,金山山脈的垮塌和人民軍的調動,已驚動了韓國。
現在,韓國一片混亂,市民又開始了大逃亡;同時,國家安全部已監(jiān)聽到英美俄德日等國的軍隊,正在動員,聯合國也在緊急開會商議云云。
金二世看了情報,再細細看了金山山脈目前的倒塌情況,陷入了思忖。他兩只鼓鼓的眼睛透過墨鏡,一動不動地凝視著窗外灰蒙蒙的晨曦,這是太上皇集中精力思忖國內外大事的典型姿態(tài)
。金正男大將則站在父親身后,大氣也不敢吭一下,怕驚動了“偉大領袖”。
半晌,他回過頭來,說:“讓朝通社發(fā)一個聲明,我國因為修民建工程,正對金山山脈進行改造;希望各國理解,稍安勿燥。”,兒子記下,復誦一遍,走到門前遞給了衛(wèi)士。
“工兵部隊立即對倒塌的山脈進行爆破作業(yè),爆破作業(yè)完后,選一個薄弱環(huán)節(jié),讓部隊和犯人一起大力挖掘。只要能挖出一個缺口,就可以對就近的水庫進行爆破泄洪。我斷定,有了前次我方試探性的泄洪,韓方和各國不會再有多大多強烈的反映。”
“夫戰(zhàn),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兵不厭詐嘛。”金二世回轉身,對兒子道:“治國如小烹,即要審時度勢,也要敢于冒險。世上從來就沒有什么道德原則,只有強者生存,威力震懾。國家如人,失敗了,你就什么也不是;勝利了,你就是上帝是權威中心。”
大將聽在耳中,記在心里,對大智大勇的父親立正敬禮,轉身退出。
第二天上午十點正,朝鮮中央通訊社播出了緊急聲明,言詞懇切,情真動人,一下讓緊張的各國放下了心。
盡管大家心存疑惑,對一向殺氣騰騰怪招迭出的這個國家根本自心眼里就信不過。但不管怎樣,能避免刀槍相見,核彈亂飛,畢竟是一件大家都希望看到的幸事。
哪怕,暫時避免也行。
于是,國際刑警組織、美國中情局、英國蘇格蘭場,以色列摩薩德以及毗鄰大國的國內公安部等聲名卓著的軍警特工反恐機構,都從各自的衛(wèi)星觀測圖上,觀看到了金山山脈多達一個滿員師整整三萬五千人的朝鮮人民軍和數不清的平民,在倒塌的巨石前忙忙碌碌。
韓國全國上下,更是把心提到了嗓門兒。
可憐而無知的韓國,只知道發(fā)展生產和商業(yè),享用現代工業(yè)和高科技帶來的富足與繁榮,卻被身邊這只斑斕猛虎的利爪牢牢地扼著,一有風吹草動,便全民皆驚,上下震蕩,也真是活得窩囊和憋氣了。
想想就岔氣:四千八百萬富有的韓國人,被二千四百萬貧困的朝鮮人威逼著,敵視著……這就是充滿了辨證法的現實,有錢,不一定快樂;沒有錢,也不一定是弱者。
這不,韓國情報機關機關長金一中將,盯住衛(wèi)星觀測圖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專家們告訴金一中將,朝方出動齊裝滿員的野戰(zhàn)軍一線師團,對具有重要戰(zhàn)略意義的金山山脈進行挖掘,是自上世紀50年代停戰(zhàn)以來,還從未有過的事情?峙缕渲写笥行䴔C,兇多吉少。
政府對此,要有心理、思想和行動上的準備,以免大禍臨頭時,手足無措。
金一中將皺巴巴著眉頭,注視著觀測圖上挖掘部隊的進度和高度,一面想著自己當王牌寄予重望的易容和珍妮。怎么?易容失手了?怎么沒聽見二人的下落?
如果兩女孩兒犧牲了,朝方必當作重大戰(zhàn)果來炫耀和吹噓;如果沒有,此時,對方重兵壓境,她們又在哪里?
同樣,此時站在衛(wèi)星觀測圖前心神不定的,還有遠在美國國際刑警組織紐約總部的托特博士,遠在倫敦蘇格蘭場總部的約翰局長和毗鄰大國國內公安部的首腦了。
隨著觀測圖上朝方挖掘部隊的進度和高度一增一減,專家們的臉色越來越陰霾,反過來又影響到到金一中將,讓中將越來越感到心慌,仿佛那朝鮮人民軍的鎬頭正挖在自己心上。
終于,專家們帶著哭腔的聲音在警戒森嚴的機關長室響起:“中將,金山倒塌的山脈已被朝方挖通,現在,朝鮮的‘水部隊’可以通過其挖開的缺口,直接沖向我們的首爾—漢城經濟區(qū)了。”
“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金一鐵青著臉一躍而起:“是你們的計算錯誤。”
沒人回答中將絕望的咆哮。
終于,機關長用顫抖的手指,撥通了內閣總理的電話;不到十分鐘,可怖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世界。全球震動,軍警特首腦們都在反復問著同一個問題:“易容珍妮現在哪里?”
看不見的無線電電波在空中瘋狂地飛舞,各大國重新抖起精神,槍出袋炮退衣人進壕,核航母核潛艦核戰(zhàn)機核彈頭虎視眈眈,只待主人一聲令下,就奔向即定目標。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直目不轉睛注視著衛(wèi)星觀測圖的專家們驚駭的叫了起來:“這是什么?這是什么?快看快看,這是什么?啊,是水,‘水部隊’開始進攻了,警報,快發(fā)警報!”
果然,一股不大的洪水越過缺口,泊泊向南方流來;洪水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就成了滔滔不絕的水瀑布,兇狠地朝著韓國逼進,逼進,逼進……
撲,有重物墜落在室外。專家們一扭頭,聽見勤務兵正在悲鳴:“哎呀,中將,金一中將跳窗殉國了。”
撲撲,撲,情報機關的相關負責人,相繼飛出窗外,墜落于37層樓下,以死咎職。槍聲也響了起來,緊緊跟隨的衛(wèi)士們沒有勇氣步長官后塵跳窗,便紛紛開槍自絕。
與此同時,經久不息的電話鈴震蕩了情報機關的大廳,像要把大廳搖碎。
堂堂的韓國情報機關,連同寬敞的大廳和各個辦公室,頓時變成了恐怖的人間地獄。
在滿是抱頭鼠竄軍警人員的大樓,只有咬著嘴唇的專家們堅守在位。他們對比著數據,計算著“水部隊”的速度距離,忠實的做著工作記錄,顯示了良好的職業(yè)道德和工作素質。
毗鄰大國國內公安部首腦臉色凝重,他不相信所向無敵從未失手的易容會敗下陣來。不過,他還是將那臺龐大的直通政治局的紅色電話機,不由自主地向自己方向移近了一步。
約翰局長臉色灰白頹喪,易容珍妮失敗了,也就意味著蘇格蘭場和自己失敗了。我的上帝,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六星金質花還沒戴多久,就要我取下?哦不,這太殘酷了。
那個該死的特工,上一次你做得不錯,讓我露了臉兒,可在這節(jié)骨眼上怎么不報告了?
混蛋,是喝酒醉了還是在哪個朝鮮美女懷中睡著了?我撤了你的職,消了你的養(yǎng)老金。
托特博士和美國中情局長更是將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個該死的金二世,真的挺而走險了?要不要再等等?兵不厭詐么?要制止他倒容易,只要白宮一個命令下達,足可以讓整個地球覆滅五六次的核彈一爆炸,會讓金二世的百萬大軍頓成灰燼。
突然,峰回路轉,專家們都驚喜的叫了起來:“水,洪水停了,‘水部隊’停止前進了。”
衛(wèi)星觀測圖上,越過金山倒塌山脈缺口的洪水,從洶涌澎湃變成涓涓細流,最后竟慢慢停了下來,接著,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大片清晰如畫的巨石山巖缺口,殘存的水漬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衛(wèi)星觀測鏡頭一旋轉,觀測圖上出現了缺口外圍的遍地尸體、槍械、軍車、大炮和鎬頭。
在各國觀測人員驚愕之間,二個女孩兒雄鷹一樣縱身翻騰直上,一步落在險象環(huán)生的金山主山脈上。她們堅毅的臉頰上滿是鮮血,秀發(fā)緊貼在額頭,咬著嘴唇,英姿颯爽。
國內公安部首腦、約翰局長和托特博士的眼淚猛地就流落下來了,易容珍妮還活著啊!
話說珍妮手持雙槍躍向敵群,易容騰身向金山山脈主峰縱去,敵人驚愕呆怔紛紛中彈倒地,狂風吹掃落葉之際,易容聽見了震蕩的槍聲中“導彈發(fā)射”的命令,意念一動,整個騰空的身子硬是生生地在半空中轉了一個急圈,一低手抓起正打得眼紅的梅花妹妹疾速縱上了高空。
分秒之間,幾枚導彈在她們腳下連續(xù)炸開,金山山脈被地空導彈的威力生生地摳下了一大片堅硬地山巖,上千噸的山石碎片瀑布一般泄下,立即將韓國方掩了起來。
半天,煙塵散盡,二女孩兒在高高的云端望去,腳下原來平坦的地上凸起了小包,一座新的山峰形成了。
珍妮那個頹喪和生氣呵,緊緊拉著易容姐姐,連連跺著云頭:“該死該死,怎么又有了座山峰?這可怎么辦呢?怎么辦呢?”
易容沒說話,也覺得晦氣:山脈沒推倒,倒新聳起了座山峰,這樣一來,完成任務的難度不就更大了嗎?
不過,此時她倒比梅花妹妹多了個心眼,因為她覺得這座新形成的山峰,好像全部座落在韓國一方。如果真是這樣,又豈不幫了自己的大忙,將朝鮮人民軍和所謂“水部隊”南下的路堵死了么?可人在高空,又兼太陽光閃閃發(fā)亮,角度不對,看不太清楚。
她將自己的疑惑給珍妮說了,珍妮大喜。
二女孩兒決定天黑以后下去仔細看看,弄清楚搞明白后再說,便向更高處縱去。
趕了大半夜的路,又起勁沖殺了一陣,現在,繃緊的神經一下松懈,珍妮感到肚子餓得難受死啦,便拉著易容姐姐嚷嚷要吃飯。
易容憐愛的抱著梅花妹妹,順手抓一大把飄散的白云,細細拂去她額上的灰塵,將自己嘴巴緊緊蓋在妹妹嘴巴上,氣沉丹田,再翻騰而起。
三百年的肉身原氣,源源不斷流進了珍妮喉嚨,甜甜若玉液,熱熱似瓊漿。珍妮直感到溫暖如春,氣沖腦門,全身每一根經絡和血脈都在隱隱約約的跳躍,目精眼明,精力充沛。
“現在好了吧?”易容姐姐笑著問:“梅花妹妹,還餓嗎?”
“飽了飽了,就像吃了江海大餐一樣。姐姐,你怎么不餓呢?”珍妮恢復了精力,也就恢復了調皮:“三百年來,你就這樣不吃不喝?不覺得生活毫無意義么?真是個苦行僧。”
“三百年?唉,三百年真的是很久嗎?我只感到一瞬時呀。”易容不經意回答:“我為什么要吃要喝呢?我從來沒有餓過呀。什么才是生活的意義?無我無為無動無念,佛陀在我心里,自是平和悠揚神游,我感到幸福和充足,這不是很有意義的生活么?”
“連魚水之歡都不知道,真是愧為女人身了。”珍妮不懂易容姐姐說的那一套,想起姐姐的紅塵無欲和處子之身,禁不住苦笑笑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易容姐姐呵,怎樣說你,你才能大徹大悟呢?生活真的不是你這樣的呀。”
“好了好了,佛陀在心,各有感受,我們散散步吧。”對于梅花妹妹總想說服自己的笨念頭,易容總感到好笑。生性調皮喜歡戲謔的梅花妹妹,凡事總愛標新立異,講個認真,爭個輸贏……
哎,只要不惹大事,任由她去罷。
二女孩兒云中漫步。
高空清閬,本無疆界之分;四海遼闊,更無地域之圈。但見萬里藍天,伸手可及,地上忽黑忽暗忽明;黑的是森林山戀,暗的是牧場草原,明的是江河大海。
天上地下,春光無限,生命在躍騰,無數精靈玄像,任由二人不同的想像在天地間盡情地跳躍、變換。
很遠很遠的地平線上,閃過一道桔黃色火焰,那是又一個衛(wèi)星在發(fā)射升空。
珍妮又想抓獲它玩玩樂兒,易容搖搖頭:“別調皮了,要知道人家發(fā)射一顆衛(wèi)星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呀,不容易的,由它去罷。”
衛(wèi)星掠過二女孩兒,珍妮瞧見隔著駕駛艙呆呆地看著自己和姐姐的航天員,調皮地沖他們做了個鬼臉,再揮手叫道:“飛吧飛吧,飛到河外星系,上帝與你們同在,祝你們好運。”
衛(wèi)星里,驚喜萬分的航天員正忙著在向地面指揮所報告:“上帝,我們看見了外星人,是二個女外星人,還十分年輕漂亮性感哩。”,地面指揮所氣壞了:“集中精力,節(jié)約體力和氧氣?匆娏伺庑侨?還十分年輕漂亮性感?你以為自己還在紐約街頭?醉鬼。”
忽然,易容捏緊了梅花妹妹的手:“朝鮮在增兵哩,好家伙,這么多人,全副武裝,如臨大敵,大炮機槍的還拿著鎬頭,想挖山嗎?”
珍妮自然瞧不見地面,但聽易容姐姐這么一說,也緊張起來:“姐姐,咱倆一定要制止他們,下去吧。”
“不忙,讓我先觀察觀察。”易容睜大眼睛往下看去。
未了,易容告訴梅花妹妹:“情況十分清楚,朝鮮出動正規(guī)的人民軍,還有許多戴著腳鐐手銬的囚犯,一定是要挖掘這倒坍的山脈,挖出一個大缺口,好讓洪水沖向南方。啊,朝鮮國境線上的水庫又被炸開了,洪水正流落過來,這次比上一次流得還急切,我們快下去。”
“快走!”,“拉緊我,妹妹,我要加速了。”
二女孩兒踩著云頭,躚蹁而下,袖亂鬢癲,宛若神仙臨界,發(fā)飄衫舞,更如天女下凡。
暸望哨早發(fā)現了二女孩兒飄飄而來,以為是外星人緊急報告。
驚得目瞪口呆的指揮官連聲下令,早準備好的各種武器同時開火,在半空中織成一張嚴密的火網,卻都被易容的氣場輕易的一一反彈回去,先自斃死擊傷了不少軍人和犯人。
易容和珍妮猶若虎入羊群,左沖右突,掌掌生風;一掌推出一條血巷,一腳踢去一堵肉墻;可憐的訓練有素的正規(guī)野戰(zhàn)部隊,哪見過如此玄絕無法的打擊?以為遭到了嚴陣以待韓國軍隊的重拳反擊,呆怔之間,部隊一面分開緊急進入攻擊狀態(tài),一面紛紛倒下。
倒下的人又摟動槍機,射出的子彈又紛紛擊中試圖重新集結的軍人和亂竄的囚犯……慌亂中,不少新兵拔去了手雷引信扔進人群,炮彈轟然炸響,火焰沖天,更多的人倒地斃命。
二個時辰后,除匆忙集結撤退的部隊外,近一萬名人民軍和囚犯,倒在了亂石堆上。
易容珍妮一聲傲啼,跳到金山的主山脈上;腳下,尸橫遍地,狼藉硝煙,那來勢洶涌的洪水,像被二女孩兒的氣勢嚇住,竟也慢慢兒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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