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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 第二章

“是!”

“長官且慢!”說話的是營長參謀。

“怎么?”營長轉過臉,一臉疑惑地道。

參謀清了清嗓子,道:“現在顯然是這女尸在作祟,下屬以為,咱們還是小心處置為妙。”

“滿嘴放炮!”爺爺的同僚聽了,忍不住低聲咒罵。因為到底是誰搞得,他倆清楚得很。

“怎么個小心?”這種事營長自然也是頭一次碰上,只能聽參謀的。

“……”只見參謀趴在營長的耳邊低聲說了半晌。完后營長又想了想,說道:“好吧,依你!這事兒交給你去辦!尸體先不燒,擺在軍營正中間的空地上!”

“是!”一排長應了后,又指著地上的馬三炮問道,“營座……那這家伙……”

“軍醫那里有個單間,先讓他住那,一等能下地,就讓這家伙滾蛋!”營長也怕這時候將馬三炮趕出去,鎮上的民眾看了影響不好,甚至以后會招不到兵。

一早上無事,女尸被擺在軍營中間,也是妙招,本來那些大頭兵挺怕的,可一上午走來走去,也沒見它動過,人們內心深處的恐慌就慢慢消散了。

午飯過后,爺爺他們倆看天好,正在軍舍外下象棋,卻見營參謀領著一個灰袍和尚從外面走進來。

于是整個下午又是準備供桌,又是法壇,晚飯過后和尚就坐在那女尸前開始念經,一直持續到午夜,方才作罷,收攤走人。

次日,一切照舊,就算馬三炮住了“單間”,那女尸依然還出現在他的床上。

爺爺他倆暗笑,會動的根本就不是死人,而是活人,你就算沖著那女尸念上一百年的經也沒有用。

但是,馬三炮既然如此害怕,就說明搬女尸回來不是他的本意,最大的可能依然是這家伙中了邪,附了他的身。這種情況倒是和夢游有些相似。

也許,說不定正是那女尸的冤魂附了他的身。

僧人再次被請來,和參謀談了好久,最后貌似收了些錢財,又找了兩個大兵,用一扇門板抬起女尸,跟著和尚去了。

又過一天,早上那女人再次“鉆進了”馬三炮的被窩。

這下營長快抓狂了,趕他走吧,這家伙非但沒好,傷情反而越來越重。你想嘛,天天晚上跑出去扛個尸體回來,那傷口能好嗎?

爺爺的同僚也曾打聽過為什么不燒,敢情因為這是一具無主女尸,沒有家屬,和尚不愿意給他們燒。而且連著幾天這么邪乎,營長也有點怕了,怕真燒了,又惹上別的什么災禍。

沒辦法,只能這么耗著,軍營里抬出去一個死人,也比半個活人強。

反正這具女尸除了馬三炮,也不找別人,每天早上派倆人進去抬出來就行了。

馬三炮的情況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沒幾天好活了,只等他一死,和那女尸一起埋掉,興許就不會再有什么事兒了。

漸漸地,爺爺也有些同情這個馬三炮,每天遭受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只剩下等死了。

也許真讓同僚說對了,這就是他的報應,自打他侮辱那具女尸起,這一死一活兩人就被綁住了,女尸既然被他搞了,自然要跟定他。

要說這馬三炮得虧身子硬朗,如此又挺了五六天,雖然只剩下一口氣,但就是憋著死不了。

直到那和尚做法事后的第七天,照例兩個士兵進去將屋內的女尸重新放在屋外。連他們都懶得往遠處抬了,費那勁兒干嗎?反正夜里還要回來,況且此時臘月的天氣,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臭。

要說這女尸是有點邪乎,爺爺粗略推算,至少死了快一個月了,搭眼一瞧,還跟睡著了似的,臉色紅潤,水分一點都沒少。

那兩個負責抬尸體的士兵將女尸放下后,徑直向正在屋外洗臉的爺爺走來。“賀長官!”兩個兵來到爺爺跟前,立正敬禮道,“那馬三炮剛要我們無論如何請您和黃長官去一趟,說有要事!”說完,轉身就走開了。

黃長官就是爺爺的那個同僚。

爺爺趕忙回屋將這事兒告訴了還在床上的伙計,兩人商量了一下,雖然不知道這馬三炮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還是決定去看看。

穿戴洗漱完畢,來到那個小單間外,推門走進去。

屋內昏暗,一股子的血腥氣。不用問,馬三炮肚子上的那處刀傷就沒好過。這要是在夏天,早就潰爛了。藥也一早被營長下令停掉,就干等著他咽氣。

此時的馬三炮,整個人瘦了一圈,面無血色,躺在一個木板床上,下面什么鋪的也沒有,身上就蓋著一條露棉花的破被子。

“二位……二位長官……”馬三炮看到爺爺他倆,眼中的生氣多了那么三兩分,攢著勁兒道,“咱……咱不拐彎了。您二位……也應該……知道我這報……報應是……怎么來的。”

爺爺他們倆對望一眼,都沒有說話,知道馬三炮一定還有下文。

這家伙磕磕巴巴說完上句,喘了好半天,才接著道:“我現在……只求二位幫個忙,救……救我一命!”

見爺爺他倆依然不吭氣,馬三炮只得接著道:“你們還……還記得那晚……那晚的道人嗎?我想來……想去,現在……恐怕只有他……只有他興許……還能救我!求……求二位去一下土……土地陳,找……找他出手吧!”

“馬三炮,我們倆跟蹤過你一個晚上。”爺爺的同僚道,“你可知道那女尸不是自己跑來的,而是你給背回來的。”

“我……我知道,你們……瞧!”馬三炮說著抬起胳膊讓爺爺看,只見手腕處是鐵絲勒紅的印記,想必是他怕自己夜里亂跑,叫人綁上的,卻全然無用。

“那你怎么不讓燒掉那女尸?”爺爺也忍不住問道。

“不……不燒,至少現……現在我還活著。誰知道如……如果燒了,我會……會有什么下場?”馬三炮估計幾天來都沒說過這么多話,更何況此時身體極度虛弱,已經喘得十分厲害了。

“那是你活該,你個作孽的東西自找的!”爺爺的同僚忍了好多天,終于劈頭蓋臉地罵了一句。

“是……是我作孽!”馬三炮似乎也有些激動,硬將上半身撐起一點,把腦袋勉強搭在床頭上道,“如果……如果二位幫我找來……那個道人,我就把我……這幾年得的寶貝,分……分給你們!咱……咱仨一……一人一份,足……足夠二位長官成家置……置業!”

說實話,這個條件一開出來,爺爺他們倆頓時就心動了。跑跑腿,大把的錢財就到手了,為什么不干?雖然這個馬三炮該死,但這年頭該死卻還沒死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他一個。

“行啊!那你先告訴我你寶貝藏在哪兒,說了我們就幫你走這一遭!”爺爺的同僚試探性地問道。

“呵呵,二位長官別……開玩笑了。我……現在告訴你們,我不……不放心啊!”馬三炮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是不是只要找到那個道人,帶他來這里,我們就算完成任務了?你就履行你的承諾?”爺爺問道。

“是!”馬三炮盯著他倆,肯定地道,“只要……二位將……將那道人請來,甭管……能不能救活我……我都……如實相告!”

“好!成交!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爺爺的同僚搶先應承了下來。

“快!……一定要……快,最好……馬上就走,我怕……堅持不了兩天了。”馬三炮如釋重負,躺下的時候頭磕在木床板上,好大的聲音,也毫不在乎。

本來兩人準備出門,爺爺沒忍住,轉過頭來問馬三炮道:“我想最后問你個問題。你敢肯定這事情和你辱尸有關?”

已經閉上眼的馬三炮又把眼睜開,并沒有回答,而是慢慢撩開蓋在自己身上的棉被。

看到里面的情景,爺爺他倆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只見馬三炮并沒有穿褲子,兩腿間皮膚早已變成黑灰色,而且有向小腹和大腿蔓延的趨勢。

“這……這是怎么回事兒?”同僚下意識地捂著嘴道。

“尸……尸斑!”馬三炮說完,放下被子。

“你……你到現在還天天和那女尸……”爺爺腦子轉得比較快,但話剛說到一半,就忍受不住胃部的翻滾,捂上了嘴。

“不是我想,是她想。”馬三炮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再次閉上眼睛,似乎已經筋疲力盡了。

從屋內出來,爺爺他倆還沒緩過來神,看到墻角的那具女尸,頓時再也忍不住了,扶著門框就那么哇哇地嘔吐起來。

由此可見,已幾乎認定,馬三炮這次的遭遇,絕對和這具女尸脫不了干系,而且這家伙現下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他請那個老道士的想法還是十分靠譜的。

再回想起來,當時夜里出殯,吹殤篪,棺材上勒著金絲,都說明了這具女尸絕不簡單!饒是如此,馬三炮還要去碰她,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見老天還是有眼的,拿了人家東西的,全部以死償命,侮辱了人家的,就只有生不如死了!

兩人回屋商量了一下,這馬三炮雖然說自己有“寶貝”,但又不肯先講出來,不過替他走這一遭也不麻煩,干了,就有發財的可能,不干,這家伙必然守著秘密進棺材。

倒是今天就走顯然不現實,軍營又不是自己家,說走就走說來就來。最快也要今天打報告請假,明天一早出發。土地陳并不遠,百十里地,租個快點的驢車,一天就能打個來回。倒是如何找到那個老道士,恐怕要費一番工夫。

反正該著你的就是你的,兩人抱著試一試的心思,向上面遞交了請假報告,好在部隊最近一直沒仗打,他們團里也不想打仗,一碰日本人就跑,打個什么勁兒?現在正是寬松的時候。

假,果然一請就被批準了,兩天,想必也該夠了。

兩人也沒什么準備的,帶上些干糧帶上錢,還有槍,連驢車都聯系好了,就等著第二天一早出發。

夜里爺爺還做了一個夢,夢見馬三炮告訴了他們藏寶貝的地點后就一命嗚呼了,然后倆人將東西給挖了出來,變賣了好多好多錢,從此娶妻生子,一生無憂。

如果真那樣就好了,至少在爺爺給我講故事那年,他還會時不時地為錢發一下小愁。

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爺爺就被同僚推醒了。這位姓黃的一向貪睡,但今天不一樣,為了錢,他可是一早就翻身起床,洗漱準備。

可一推開門,他就傻了眼,只見幾個士兵正抬著馬三炮和那個女尸往軍營外走。于是趕忙回來搖醒爺爺。

倆人此時也顧不得惹嫌疑,追到軍營門口,一看見馬三炮,就知道這家伙活不成了,因為他昨晚又出來搬女尸,他那傷口一直不好,越爛越大,周圍的皮膚也壞死了,一用力,腸子流了一地,塞都塞不回去。

當然,這個情景是爺爺他們事后推理的,別人并不知道,還都以為女尸吸光了他的陽氣,就把肚子挖開,將里面吃掉了。

此時的馬三炮,腹內“空空如也”,真的就只剩下一口氣了。許久以后我爺爺也在想,一定是有什么東西操縱著他,不然只是憑一個人的身體和毅力,挺了這么多天不說,就連腸子流出來,還能活上半夜,簡直是奇跡了。

躺在木板上的馬三炮看到他倆,輕輕地搖了搖頭,意思應該是不用去了,活不了了。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前,爺爺和同僚趕忙湊過去,也不理會旁邊幾個兵那詫異的眼神。

馬三炮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順著他的眼神,爺爺在他胸前自己縫的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枚袁大頭。

“寶……寶貝在這……”馬三炮指著袁大頭,用盡自己最后的一點力氣,努力擠出這五個字后,終于一口氣沒上來,結束了自己那骯臟的生命。

好在他最后氣若游絲,五個字也只有爺爺他倆聽見了。

馬三炮和那女尸都被埋在了后山。

倒是爺爺他倆一上午都待在屋子里,看著那枚袁大頭發愣。

不用去土地陳找牛鼻子老道士是省了事兒。問題卻出在那死鬼馬三炮身上,他要是一聲不吭咽氣也就罷了,至少沒什么念想。可這家伙偏偏留著最后一口氣,給了他們一枚銀元,還說“寶貝在這”,搞得爺爺他倆此時是抓心撓肝,就好像是和財寶隔著一扇門,只要推開門,想怎么拿都可以,可卻如何也找不到開門的鑰匙。

“狗×的!這龜孫王八蛋一定是誆咱們呢!”同僚捏著袁大頭想了一上午,一點也沒看明白,將那東西往桌子上一拍,叫道,“還用塊假的袁大頭,真不知道這家伙安的什么心?!”

其實,當時這塊袁大頭拿在手中,爺爺就知道是假的,重量、用料暫且不說,單用眼睛來看,這枚袁大頭的銀料中間竟然夾雜著一絲黃色的金屬材質,呈S型,只有一根麻線那么寬,將袁大頭分為兩半,不知道是金還是銅。很顯然,官方制作的袁大頭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表面上,這是一枚中華民國三年的銀元。上面的袁世凱側面像線條流暢,如果不是那道黃色金屬線,工藝上還真就看不出真假來。

爺爺起先還拿著吹了吹,余音洪亮悠長,這說明料給的很足。

之所以這十幾年大量出現仿冒的袁大頭,一方面受前清的影響,銀子還是硬通貨,再者是一枚一元銀幣,其貨幣價值已經超過了所需銀料的原始價值,所以使得投機分子趨之若鶩。雖然在大地方,這些東西基本上花不出去,但諸如小縣城,農村,并沒有人在乎銀元是真是假,只要別假的太過分,甭管多少,銀子分量夠,沒人會在乎,這也就更使得有人肯去鋌而走險,假冒袁大頭。

也許,馬三炮真的是在耍他們。一枚銀元直徑一寸多一點,能藏著什么秘密?

兩人研究了一上午,也沒有任何發現,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聽到外面傳令兵喊道:“團長有令!今日午后部隊換防安都鎮,一點集合,沒吃飯的趕緊去吃飯!……”

事后,爺爺才知道,他倆盯著袁大頭發愣的那一上午,軍營里都在風傳這樣一句話:“那女尸吸完了馬三炮的陽氣,今晚就要有下一個人遭殃了。”最早是誰說的沒人知道,反正越傳越邪乎,到最后還說什么“那女尸吸夠九十九個男人的陽氣,就能讓太后老佛爺復活,復辟大清朝”……

營長見人心惶惶,更怕真的跟傳的一樣,趕忙向上打了個報告,要求換防到離日本人更近的安都鎮,于是上頭很爽快地答應了。

以后的日子,隨著戰事逐漸吃緊,爺爺他倆也沒空來顧及這枚袁大頭。到后來從抗日戰爭打到解放戰爭,他們的部隊被多次收編,兩人倒也沒分開過,只不過離家越來越遠,到最后,就算有心想搞個明白,卻已身在南方。

那枚袁大頭,也只能時不時取出來瞧瞧,然后換另一個人保管。

直到一九四九年的八月,爺爺他們隨部隊退到福州機場,在這里等去往臺灣的飛機。雖然兩人混了這么多年,也只不過是分別從少尉升到了中尉和上尉。由于同僚官高一級,按照撤退計劃,比爺爺早了兩天飛去臺灣。

八月中旬,爺爺連同數千官兵,還沒等來接他們的飛機,卻等到了解放軍的大炮。

福州解放了,爺爺他們全成了俘虜。

當第一次爺爺講到這里,我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那枚袁大頭在誰手里?”

爺爺說在他那兒,我嚷著要看,爺爺卻說他回老家后給了我舅爺,也就是奶奶的親弟弟,過了半個世紀,恐怕早就沒了。

那時幼小的我總免不了可惜連連。認為憑著自己的本事,有朝一日能夠發現馬三炮的“寶藏”,誰知道竟沒有一面之緣。

但世事就是如此難料,這枚假的袁大頭,竟能夠歷經滄桑,最后真的來到我的手上,但……

爺爺的故事講完了,不知道各位是否還記得,我開篇第一句話就是:爺爺是個怪人。那他怪在哪里呢?

爺爺在被俘虜后不久,全國解放了,十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當時對他們的處理原則非常寬大,有三條路可以走:一是,留在福州當地,支持新中國的建設;二是,附近還有一個俘虜安置城市——杭州,也可以去那里;三是,回到原籍,想干什么都可以,只要別做破壞新中國的事情,還發給你路費。

爺爺早在幾年前,已經抽空回老家結了婚,并且和奶奶生下大姑,他不習慣南方的天氣,硬是扯著一家三口回到了老家,那個離當年他們駐扎過的地方不足百里的一座豫北小縣城。

五幾年,雖然已經解放了,但鄉下的日子并不好過,爺爺常年在外當兵,還是國民黨兵,家里分田分地時,壓根就沒他的份兒。

在老家熬了沒兩年,我們家就又拖家帶口來到了省城。

爺爺找了份還不錯的工作,一大家子慢慢穩定下來,從此離開了生活十幾代人的老家。

改革開放后,慢慢地兩岸可以互通書信,爺爺憑借他工作的便利,幾經查找,竟聯系上了已經在臺灣扎根的那位黃姓同僚。

通了書信才知道,爺爺的這位同僚可謂是相當有經濟頭腦,到臺灣后白手起家,通過三十多年的努力,他們家的連鎖小超市現在幾乎已經覆蓋了半個臺灣島。至于那枚袁大頭和其中的秘密,同僚更是在信中明確提到:就算找到寶藏,他放棄自己那份,將之全部轉贈爺爺,以此信為證。

每當爺爺看到這信,都會笑著說:“空頭支票!”東西都沒了,還上哪兒找去啊!

一九八七年,那年我五歲,開始逐漸記事兒,也就是在那一年,爺爺的同僚在臺灣病逝了,享年七十六歲。也是從那一年開始,每逢七月十五,爺爺總會買上幾個小菜,一瓶酒,兩副碗筷,把自己關在小屋里,一個人自斟自飲、自說自樂。

每當這時候,全家人都覺得他精神有些不對勁兒,可到了第二天又一切如常,起床,做飯,上街,聊天。

時間長了,大家也都習慣了。照奶奶的話說,爺爺其實清醒著呢,只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喝酒的理由罷了。

奶奶這么說是因為六幾年爺爺生了一場大病,腸子截掉一半,醫生就已經不準他以后喝酒。

后來我長大了,也慢慢明白了爺爺的心思。他這輩子,說白了關系最好的,就是那位姓黃的同僚,兩個人,一個秘密,共同保守了半個世紀,該是怎樣的艱辛和執著?

所以每逢七月十五,爺爺總要祭奠一下他這位一同戰斗了八九年,新中國成立后卻天各一方的好戰友。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十五年后,因為這一年,爺爺開始帶有輕微的老年癡呆癥,并且在之后的十年里,越來越糊涂。

直到前兩年,有一天爺爺糊涂得夜里不睡覺,我整夜地守著他,老爺子坐在床沿,指著屋里的一角說道:“老黃,你終于來看我了,咱們有五十多年沒見了吧?快來坐……”

雖然爺爺每次講的故事聽起來都很真,奶奶卻總說他是胡編亂造,但我當時并不害怕,甚至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爺爺的確見到了他的老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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