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失心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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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老天賜給我一個重生的機會嗎?
也許不能成為我生命中的絕響。當(dāng)我再次睜開疲憊的的雙眼之后,能不能迎來曙光?還是一直在這無邊際的黑暗中——徘徊?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我沉重的睜開雙眼,房間是白的,有股重重的藥味。“小姐你醒了?感覺怎么樣?門外送你來的先生睡著了。”一個女醫(yī)生掛著聽診器出現(xiàn)在我眼前。“難道,我沒死?”我竟感覺有些失望。這醫(yī)生聽了當(dāng)時有些驚愕,很快又笑了。“當(dāng)然了,你也只有點皮外傷,還有心情悲傷導(dǎo)致過度驚嚇昏倒的。”女醫(yī)生的聲音很溫柔,滿眼的笑意,也許是職業(yè)習(xí)慣吧。“那門外的的先生知情嗎?”我認(rèn)出門外的人就是蕭錯,一定是誰給他打了電話,雖然看不到臉,自己也不能面對這個已婚男人。“不知道啊,他還沒醒。”“醫(yī)生可不可以麻煩你告訴他我瘋了,好不好?”不知道為什么,我想這樣逃避現(xiàn)實。“這……不好吧!”“醫(yī)生,我就求求你了,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驟然,一行清淚涌出眼眶,在我的百般央求下,她還是心軟了,答應(yīng)了下來,而后又遞給我一張名片。“你好我叫陸熒雪,以后有事情就找我,上面有我的聯(lián)系方式。”“我叫北茗。”這時門開了,門外的人走進(jìn)來,我為了配合好自己的謊言,克制自己看著那個男人,那么一瞬間,我嚇了一跳。他是誰?既不是蕭錯也不是恩修。“熒雪,她怎么樣了?”似乎跟這個醫(yī)生很熟的樣子,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誰?”頓時我一頭霧水,還是不相信自己直覺出了錯,但是門外那個所謂的蕭錯已經(jīng)不在了。“他就是門外那個肇事者。嘻嘻。”陸熒雪露出了少女的情懷。
到底是愛得太深,認(rèn)錯了人?!
我沉默了。“這是心里的承受能力小于外界的壓力,所產(chǎn)生的心里,行動,意志等的扭曲,此類病,沒有特效藥,即使開也無非是鎮(zhèn)定的藥物,只有心理治療。你可以去帶她看看心理醫(yī)生。額……不可以去,因為她現(xiàn)在受的傷還沒好。對,就是這樣。”陸熒雪的撒謊技術(shù)真不怎么樣。“哦?陸熒雪,原來也有你棘手的患者,哈哈。”但是我現(xiàn)在正是想掐死陸熒雪,她真不懂的變通啊!“不過真瘋了?我看也挺正常的啊。”那個年紀(jì)相仿的男子半信半疑。“那我就沒瘋唄!”我順勢承接,希望擺脫。“好吧偉大的陸醫(yī)生,看來她真是瘋了。”男子竟然信了?!淚奔ing!
后來我不自在的坐在他的路虎上,真是奇了怪了,現(xiàn)在像恩修那樣的有錢男人怎么都這么閑啊?閑到管起了閑事,難道今年流行爭做好好先生?、
“小姐你好!你叫什么,家住哪啊?”他的聲音很好聽。“北茗啊。沒家。”我無奈回答卻把自己實情順了去,這不更逃脫不了了嗎?!“北茗?嗯,名字很好聽啊!我剛從美國回來,我叫郁哲汐。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去我家暫住吧,等你傷好了再去看看心理醫(yī)生。這么年輕就得這種病,以后不好過啊。然后就很快送你回家,你別緊張別害怕。”
此后這廝就很自覺的照顧其我得衣食住行。
因為什么,我便裝瘋賣傻使旁人哈哈大笑,我只好響應(yīng)著呵呵的笑,原來,當(dāng)瘋子也有當(dāng)瘋子的樂趣,此后便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陪哭陪笑了。哭亦哭笑亦笑,我北茗此生的最歡愉也莫過于此了吧。蒼月,掛天。
坐閣上,低頷望月下一雙璧人攜手相望笑。是……蕭錯凌萱?莫非哲汐與他們認(rèn)識?也難怪,都是所謂上流社會的人啊!
“嗨!蕭錯哥,嫂子,你們快坐吧!喝點什么?酒還是茶呢?”
“自己兄弟,太客氣了!你從美國回來,都沒參加我和萱萱的婚禮,呶,這不給你拿紅包來了?哈”蕭錯拿出了一個漂亮的領(lǐng)帶夾。
“哥,你這不是急忙忙把我推向公司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除了去公司是不戴領(lǐng)帶的!”哲汐收下了領(lǐng)帶夾,讓仆人去樓上取禮物。
“哥哥嫂嫂見多識廣,挑禮物我還真不敢挑戰(zhàn),只是送哥哥的袖口和送嫂嫂的耳環(huán),純手工制作的,希望不會太粗糙吧!”
“呵呵,哲汐就是比你蕭錯哥會說話呢。咱們沒怎么見過面,有機會多多聚聚!”凌萱也顯得端莊得體。
“萱萱!別說我壞話!哲汐啊,有沒有想蕭銣啊?”蕭錯提起了他的堂妹。
“蕭銣多的還好吧?這丫頭……”哲汐淡淡的說。
“不好了不好了!”一會仆人急急忙忙的從樓上沖下來。“少爺少爺,北小姐硬要下來,攔不住啊!”
此時我正邊裝瘋邊跌跌撞撞撞到了蕭錯懷中。
他的懷抱依舊那樣溫暖,只不過換了凌萱最愛的CHANEL味道,不再是HERMES。
盈盈抬眼,對上他溫柔如水的雙眸,深邃其間忘乎所以,吻上他的唇,全神。
我在做什么?蕭錯緊緊抓著我的手,很痛。這時才回到現(xiàn)實,才意識到他已完婚。
我用力咬他的唇,終。
他馬上推開了我,我趔趄。淚水汨汨不休,卻依舊呵呵傻笑。“哈哈!哲汐哥哥我做得好嗎?”
哲汐的臉色很難看。
我更清清楚楚的看到凌萱灼灼目光下掩蓋不了的恨意,比她臨走時的更強烈,蕭錯用紙手帕擦擦嘴。
“你,你這個大瘋子!”蕭錯大聲喝著,我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到了一邊。
“哲汐,她怎么在這里?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凌萱雙頰通紅,胸腔中的怒火躍躍欲勢。
這樣想想,他和她結(jié)婚,因為我生了不少的氣,呵。
“sorry!沒跟你們說,北茗得了失心瘋。嫂嫂,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哲汐放開了我的手,轉(zhuǎn)過身,輕輕地對我說:“茗兒乖,讓阮漪姐姐打你去玩好嗎?”他揉揉我的頭發(fā),像在哄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我只能在心里苦澀的微笑,故作認(rèn)真地聽著,又乖巧的點頭。
凌萱憎惡的望著我,不屑,之后又轉(zhuǎn)身打了蕭錯一下“嘿!你怎么吻她吻得那么認(rèn)真!”接著又拉著蕭錯還不禮貌的走出了哲汐家。
我看到他們在吵架,又在吵架,蕭錯也有幾分不耐煩了
他們吵著,我卻哭了。
我想我這輩子,也沒有這么犯賤的愛過一個人吧?
突然我嚎啕大哭,再也忍不住,蕭錯,你為什么這么殘忍的對我!
那日吻后,蕭錯便常來拜訪哲汐。我只是靜靜地站在上面,盡量少他一點。
蕭錯,蕭錯,我不愛你,我不愛你了,請你放過我,我沒有勇氣了。
郭敬明說“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我在哪面墻上刻下一張臉一張微笑著憂傷著凝望我的臉”
“那些以前說著永不分離的人,早已經(jīng)散落在天涯了”
“當(dāng)你真正愛一樣?xùn)|西的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語言多么的脆弱和無力。文字與感覺永遠(yuǎn)有隔閡。遺忘是我們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沒有對齊的圖紙從前的一切回不到過去就這樣慢慢延伸一點一點的錯開來也許錯開了的東西我們真的應(yīng)該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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