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節 離別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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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疲憊的坐了下來,這里真是個好地方啊,沒有煩惱,沒有眼淚……
好像在朦朧中記得是睡了兩天,隱約的還聽到過手機和短信鈴聲。
我感到又累又餓,好像可以踱步到死域的邊緣。才兩天而已也不是人體的大限啊,可見我的身體有多么不爭氣。
“喂,哲汐。”本能的求生欲縱使我給他打了電話。
“茗茗?怎么聲音這么無力?你還好嗎?”
“我好像是迷路了。這里,什么都沒有,只有植物。”
“該不會是跑到郊區了吧?你別怕,忍耐一會,我馬上讓人定位!嘟嘟……”
掛了電話,又是一片空靈的寂靜,凄神寒骨。
聽著流水的搖籃曲,我再一次軟軟的睡去了,確切的說是昏死過去。
被一道光驚醒,我環顧四周,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房間,很熟悉。我實在不敢確定自己是活著回來的。吊瓶里的是什么液體?我爬起來,才感覺渾身乏力,懶的要命!
沒有猜錯的話,這里是哲汐家。
“恩?!你醒了?”阮漪不冷不熱的說,且不耐煩的把一碗藥放在桌子上。
我沒有回應,只是漠然的望著窗外,表情僵硬,我聽見她冷哼了一聲。
窗外細雨纏綿,使得萬物皆有梨花帶雨的美。小雨滴是那么的晶瑩透明。
我真想置身于這之中。
但是,吊瓶和管子像一副沉重的枷鎖,把我緊緊的束縛在如履薄冰的世間。
一行清淚潤濕眼眶,才發覺自己一直都愛錯了人。
幾曾何時,蕭錯暖暖的抱著自己,在耳邊輕言圍繞,說好照顧自己一生一世。
但是我不知道,幸福的尺度,是跟著家產慢慢行走。
僅僅的幾番花言巧語,我愛他愛到刻骨銘心,即使知道他和別人結了婚,和別人擁有了幸福美滿,自己還是不曾徹底放手。
這段時間終于看清他撕下偽裝后的丑惡嘴臉“時光沒有教會我任何東西,卻教會了我不要輕易去相信神話。”是到了該放手的時間嗎?
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可不可以不要在這么折磨自己,可不可以不要以淚洗面,可不可以在黑暗中輾轉守望?不愛惜自己的心,使之傷痕累累。
我無助的蜷在床上,下一只迷途的小獸,無人問候,只是默默地祝他幸福。呵!
“北茗。”哲汐輕輕地喊我,我擦干眼淚,轉過頭,沖他笑。他看了看桌上未動過得藥,微微皺了皺眉,俯身端起藥碗,坐在我身邊。“北茗乖,把藥喝了!”他舉起湯匙遞了過來。
這幾天不見,他消瘦了許多,下巴上也浮起一層毛茸茸的胡渣。
不知為何,眼眶再度濕潤,我只好接過整個碗,猛低下頭,把苦澀的藥一飲而盡。比起心情,這點苦澀不算什么。然后繼續對著他傻傻的笑,心隱隱作痛。
“我不喜歡說話卻每天說最多的話,我不喜歡笑卻總笑個不停,身邊的每個人都說我的生活好快樂,于是我也就認為自己真的快樂。可是為什么我會在一大群朋友中突然地就沉默,為什么在人群中看到個相似的背影就難過,看見秋天樹木瘋狂地掉葉子我就忘記了說話,看見天色漸晚路上暖黃色的燈火就忘記了自己原來的方向…”
忽然他軟軟的靠在我身上,嘆息道:“茗,我好累啊。還好,上天有把你送回來了。我還有留下去的希望。”聽此,我有些發懵。他起來親昵的揉揉我的頭發,給我蓋好了被子,在我額頭輕吻了一下:“睡吧,小笨蛋,別想了。晚安!”
這樣,我慢慢的昏睡過去,期待明天!
小四:“燈影漿聲里天猶寒水猶寒夢中絲竹輕唱樓外樓山外山樓山之外人未還人未還雁字回首早過忘川撫琴之人淚滿衫蕭蕭揚花落滿肩落滿肩笛聲寒窗影殘煙波槳聲里何處是江南”
兮兮前幾天被某植物蟄傷了,還被空調吹的頭疼,真是禍不單行!
朋友們請支持我吧。我亦不會因為我是新人就會偷工減料求包容,因為這真的是我喜歡的事情。我愛你們!提前祝你們七夕節快樂!
我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以彼此為不可替代;我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那樣用力的愛,直到哭了出來
早晨醒來,屋外的天氣晴好,惡魔夢是過去了吧?
我披上件風衣,晃晃的出了房間。
客廳里不見哲汐,倒是看見了哲湘,他正在和一個女子談笑風生。那女子的是那么熟悉。當她轉過頭是,我發現他是陸熒雪,那個好心的醫生。
今天的她很美,長發自然的披在雙肩,碎花連衣裙與她白皙的皮膚很搭。
再看看自己蓬頭的丑摸樣,指著宮殿般的別墅極不搭,甚至還不及女仆順心!
哲湘抬頭看到樓上的我,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餓了自己吃東西。”這句話讓陸熒雪也注意到我。他熱情的走過來,梳梳我的頭發
“你在啊!很久沒有聯系了!”我沒有回應,只是哲湘說了一句話“他有失心瘋。”
這次換陸熒雪沉默,我走出門去,只是無語罷了。
走了沒幾步,陸熒雪追了上來。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有失心瘋吧?”我撐出一片笑意。
“北茗,對不起、”這會我們坐在咖啡廳。
陸熒雪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北茗,你別再折騰自己了!是我失職,我跟哲汐說明白!”
陸熒雪滿臉誠懇,可我發現她跟折汐是認識的!
“你早就認識哲兮把?”我情不自禁地說
“嗯對,在留學的時候我們是同學。在醫院是職業操守,我才沒說的。”
我看到了她的臉蛋泛紅。
對于你,我始終只能以陌生人的身份去懷念。
“不用解釋了。我本來就得了失心瘋!”我幽幽地說。
“怎么會,不可能呢!你只是有輕微的抑郁癥而已!”
“我失去了我的心之后,我瘋了。”我苦笑著。目光如水。
希望你有新歡,我連舊愛都不是
“北茗,我們做朋友可以嗎?”她握住了我冰涼的手。
可是我想到了凌萱,那個可恨又不能恨的婊*子。
“不!”我厲聲拒絕。“我不想有一天搶你的老公!”我不等他說什么,我離去。
進入步行街,這里除了情侶,就是姐妹淘。
一雙姐妹與我擦肩,他們兩個在說話。
“大軒子”“小的在”“配股奶奶逛街!”“遵命”
歡聲笑語揚長而去。“xuan。”正如我六年前的朋友,戴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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